闵文那也烦躁着呢,他原本计划着把事谈完了就立刻会山路去跟自家媳妇会和,他自从跟他媳妇甜甜蜜蜜的生活着后,就没有分开过这么久的,平时就算他媳妇去山里给果树喷药,他也是紧跟着的。
这个时候看路在这样,闵文也就猜着自己大概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了,他对路家的东西所知甚少,但那个六因阵闵文还是听说过一些的,要不是自己记性好,把那个阵图给记了下来,当时没准也被路在这小子给骗过去了。
那些滴落在地上的血迹看上去一点规律都没有,可闵文知道路家看着名门正派的,其实以前也是个走偏门的大家。
只是近代的人都多少被法律的约束了些,变的正统起来,也愿意跟当权的人走走关系,所以搞的很正经似的,其实路家的很多东西都是玄之又玄的。
就因为后来学邪法的人少了,很多东西也就跟着失传起来,可路在自从疯了后,就跟开了天眼一般,硬是读懂了许多古书,那些古书正邪都有,善恶难辨。
当初他知道后就曾经劝过他姐夫,让他姐夫控制下路在。
但他姐夫那个人却觉着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路家虽然一直香火很盛,但已经许久没出来过旷世的天才了,路在能机缘巧合的有了这样的机缘,肯定也是有命数在里面的,他姐夫也就一应放任着路在去学。
闵文郁闷的想着,可他妈都学来干嘛了啊,他那个不出世的呆子姐夫难道就不知道路在压根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吗,你说让孩子玩原子弹,那不是找倒霉催的嘛。
闵文一想起来都觉着头大,还有他那个现在变成洒水机的姐姐,见人就哭,哭哭啼啼的,都忘了之前以前是怎么瞎惯着孩子的了,现在倒哭的挺带劲的。
闵文在郁闷中就给他媳妇冯凯打去个电话。
冯凯正在山里干农活呢,村里的事虽然不多,但零散的也不少,他最近为了扩大农场的规模,还补充了一批兔子。
冯凯补充完那批兔子后,还想把之前那对公兔子都配上母兔子,结果不知道怎么的,那俩公兔子就跟适应不了似的,自从被分开后,就不吃不喝起来,冯凯观察了一段时间,觉着这样不成,忙又给俩公兔子放一起了。
冯凯就觉着自己在的地方风水不好,怎么他跟闵文在一起就算了,养的兔子都要搞基啊。
再看了他代养的那俩孩子,一个叫好好的孤儿还有那个叫二狗的半傻子,也是寸步不离的,冯凯虽然不会乱想,可也觉着自己这个地方缺少点什么,他也就琢磨着要不自己雇个女人,给这个地方增加点阴柔美?
不然成天是群糟老爷们,外带着搞基的兔子,再给这俩孩子影响坏了。
冯凯正这么想着呢,闵文的电话就到了。
闵文在电话里郁闷无比的说着:“凯凯啊,我这被事绊住了,估计要过个几天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