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对韩良死不死的没兴趣,这反正是别人的家务事,不过原本想着找白眼狼算账的心思却给打了个折扣,闵文倒是一脸兴味的走过去,跟大厅消息似的,那么问了白眼狼一句:"我说,你想把韩良怎么办啊?"
白眼狼眼圈都是赤红红的了,满脸的煞气,简直都要也变成个半疯了。听了闵文的问话,白眼狼也就咬牙切齿的回答道:“老子要他妈阉了他!!”
韩良原本还以为对方只是想捆住自己打一顿呢,刚才所谓的叫也无非是做样子给闵文看,这个时候一听见那个阉字,他立刻就觉着情况不妙起来,他这次再叫可就感情投入多了,简直叫的都没人声了,在那高高的哀叫着:“闵文啊,我额亲大哥啊,看在咱们是一脉相传的份上救救我吧……”
闵文忙躲开了些,心说谁他妈是你亲大哥,我要有你这么个亲弟弟,我直接一头撞死去,再说了清官那断家务事,这是你家务事,跟我可没关系,谁叫你没事乱勾搭人了,也是你活该。
韩良叫了几声见闵文还不过来帮忙就知道闵文这个冷血的准时躲了,韩良也就转过头对着白眼狼哀求说:“我错了,白子啊,我错了还不成啊,我以后跟你一心一意的好,你给我把根留下吧……我以后跟你姓还不成吗?”
白眼狼冷冷的望着韩良,韩良这个人向来一点信用都没有的,把他骗到手的时候,韩良也是赌天咒地的说要永远跟他一个人好,可过后转过就跟人滚床单去了,白眼狼那心算是给韩良伤成了石头,硬是一点松动的意思都没有,他是铁了心要把这个烦恼根给韩良除了去呀。
他也就一字一句的对着韩良说道:“你别挣扎了,我连麻药都带来了,等你养好了身体,我就带你下山,我好好养着你,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韩良的裤子还在呢,白眼狼想过去脱他的裤子,可他一个人有点不方便,他就叫着自己的贴身保镖去干这事。
天下没有比这俩真爷们更倒霉的保镖了,他俩早就腹诽了半天了,心说这要是为了保护老板挨打,或者是为了老板大人什么的,他们是一点怨言都没有,可这算个什么啊。
俩人心留一寻思,躺着的这个人虽然跟老板的眼中钉肉中刺似的,可他们是知道内情的,这个人可是没事就摸到老板床上滚来滚去的主儿,闹好了让老板高兴的一天都能哼歌,整不好老板就要其的眼珠子都红了的嚷着要杀人,就这么大能量的一个人,万一现在给咔嚓一刀阉了,到时候老板子啊床上忽然发现少个零件玩的不痛快的时候,还不得找个什么人发发邪火嘛。
所以说两口子打架啊,作为人尽量是能不掺合就不掺合。
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其中一个保镖反应那叫个快,立刻就半蹲在地上,在那哎哟的叫了一声,嘴里念着:“老板对不起,我内急,我先去一趟厕所。”
好家伙,另一个保镖刚想到这个法子就被这人给占了,他也忙着就坡下驴的说:“哎呀,我跟他一起吃的饭,准时那饭不干净,我也得去一趟茅房啊。”
说完俩人就都给跑了。
冯凯原本还在车里待着呢,听见外面乱呼呼的,偶尔好像还夹杂这什么人的吼叫声,他这个人心眼好,就以为是谁落了难了,忙就从车里出来,想着能帮个手就去帮个手,只是他人还没靠近呢,就被闵文给堵在半路上了。
冯凯也就一脸好奇的问闵文那边到底是怎么了。
闵文忙就拉扯着冯凯,在那嘴里嘀嘀咕咕的说:“咱们赶紧走把,这个地方风水不好,只要是两口子的就容易整疯一个,咱们日子过的好好的,可别凑这热闹,咱们赶紧的走吧,在这待久了不定还出什么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