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在学校里看到了莫扬。

莫扬那时候正好从卉老板的店里出来，程南一看他手上的袋子，马上就猜到向南在他那里，程南心里一紧，马上开车跟上了莫扬的车子，随莫扬到了他的住所。

程南跟着莫扬后脚刚进的公寓大楼就被一个老头拦住。

那老头是门岗值班的保安，他上下打量了程南，问他：“你找谁？”

“我找魏扬，有点事。”

“魏扬？”

那老头眉头蹙起来了。

程南赶紧补充：“就刚才进来的那一个。”

“哦，你说那个小伙子啊。”老头的眉头舒展开来，末了，又蹙起来，说：“可是，他不是姓魏的啊。”

程南一怔，想了想，顿悟，说：“我知道，他之前一直随他M姓，是现在才改了姓魏。”

“哦……你找他什么事啊？”

那老头又问。

程南有点不耐烦，说：“你怎么这么啰嗦啊，我刚才正跟着他进来的，不就慢了几步吗？难不成就变成坏人了？”

程南没弄到莫扬住这楼的确切位置，瞪老头一眼不耐烦转身想拨手机问少杰是不是知道。

那老头一看，以为他想拨通莫扬的电话让莫扬下来给他证实身份，眉头又舒展了开来，说：“不用打了，803，你上去吧。”

程南一听，把手机盖了。

他对老头说了声谢，但是并未上去，而是不理会老头的不解，转身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