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可没有忘记上次少杰和莫扬打架的事。

一想到明天两人会碰面，向南心里烦躁，听小蓝让他送饮品，他端起盘子一转身一下撞到了走来的人身上，托盘里的饮品洒了两人一身，向南一怔，慌了。

“对不起！”

向南话一出抬头看是程南，心里“咯噔”一下。

他赶紧让小蓝拿过纸巾给程南，程南只是瞪着他，不接。

向南一再道歉，看程南还是干站在那里瞪着他，他很是无措地瞥向小蓝。

小蓝瞧瞧程南再瞧瞧向南，开口：“哎呀，你管他干什么，你看看你自己。”

小蓝说的是实在话，因为这一撞，向南身上要比程南狼狈得多。

“你柜子好像没锁吧，那里面不是有制服吗？你快点去，把衬衫换了吧。”

小蓝忙得心里都火了，看大叔还在那顾着程南，催大叔：“还不去，快，快，快！”

向南对程南再次道歉，看程南还是瞪着他没反应，向南没办法了，抿了抿唇，往休息室里走了去了。

向南进休息室不久程南也进来了。

向南看他径直往洗手台的方向走了去，拿在手里原本打算换上的制服衬衫被重新放到了长凳上。

向南坐下来了。

他在等。

等程南什么时候出去。

他坐了好长一段时间，程南一点离开的意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