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哲后来真的走人了。
自问凭着自身优越从未受过这般待遇的他跑到了相熟的酒吧里买醉。
吧台酒保看他拼命在那灌酒,敲敲吧台面凑近他:“怎么?受刺激了?”
“刺激大了!”
常哲宝宝心里被一股气堵着,大声:“背着我换工作,瞒着我换住处,我没怪他朝三暮四,他倒嫌我碍他的眼了!”
“他说我不在乎他的感受,TMD三更半夜才回家,见面把我一脚踹,他有理会我的感受?”
“很爱她?”
常哲闻言一愣,随即高声:“当然不是!”
“是恋人?”
常哲想起刚才向南对他那态度,他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酒保看他这般,问他:“你们有关系吗?”
“当然有。”
这个,常哲宝宝第一反应。
“什么关系?一夜情吗?”
不是这样的。
常哲的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