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那边也拿了钱打理,至少可以保证周旭然在一定范围里不会受到伤害。也顺利的帮周旭然住的监狱换到了另外一边,基本上将那几个人和周旭然之间隔绝了。
这里面少不了孔梦德的帮忙,林冉除了说谢谢也说不出其他的东西来感谢他。孔梦德这人,家里也一样什麽都不差。他肯帮忙未必不是看在当初林冉帮了雷健那个大忙的关系,至於他跟雷健有什麽关系,这不是林冉该知道的,他也没兴趣知道。
霍少安还是约林冉一起出来玩,林冉说要养腿不方便。结果霍少安干脆每天都在林冉家来找林冉,把人扶到楼下小区里去慢慢做复健。
“你不去看看张扬?”林冉走累了,坐在一边问。
霍少安在旁边笑,“他又不是我的谁,我看他干嘛去。”
林冉笑了笑没说话,霍少安半跪在了林冉面前,“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林冉把人拉起来,摇头,“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当律师不?”
霍少安说不知道,然後顺著林冉的话问,“为什麽?”
林冉点了一支烟,“当初周旭然他爸在工地上出了事故,因为没钱找好律师,结果在判的时候对方全责变成了半责。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到後来判了之後好两年才听别人说起。所以我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就选了法律这个专业。”
霍少安笑了,“你不是来告诉我,周旭然是你的初恋情人?我记得你说过,你初恋好像是一个叫韩秋实的。”
林冉笑,“那是因为我故意忘了。”
“他爸当时高位截瘫,给我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看著周旭然结婚生子。就那一次我就把那段感情给埋葬了,然後才遇见的韩秋实。”林冉带著回忆的味道说,“我第一次亲的人不是女孩子,是周旭然。那时候我们喝了酒,我装醉的。
你知道,我喝酒从来不醉,但是不能混著喝。这也是假的,当初为了掩盖我那个吻只好编了这个谎言,说我酒醉之後醒来什麽都不记得。”
霍少安嗤笑了一声,“初恋那种东西,是让人挺难以怀恋的,不过过去的就只能过去,你总不会说你要等他出来吧?你不是说他是直男。”
林冉在木质的椅子上敲打著节奏,“我这辈子醉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初中的时候我亲他那一回。第二次,就是在前段时间,我跟他上了床。”
“你在下面那一个?”霍少安想通了笑著问。
林冉点头说,是。
“心甘情愿的?”
林冉还是点头。
“所以我没有机会了,”霍少安笑著说,“那他喜不喜欢你?”
林冉偏过头看霍少安,“你去看看张扬的腿就知道了。”
“也许那只是义气而已。”霍少安说。
林冉脸上带了点眉飞色舞的神态,“我以前也觉得他对我没喜欢,只是兄弟义气而已。所以一直就这麽麻痹自己,不过都上床了你还觉得那只是兄弟义气?有兄弟义气到床上去的?”
霍少安看林冉那副得意的神色,心说有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反而问他,“那你开始的时候为什麽还想跟我复合?你玩我呢。”
林冉低著头说,“那时候他跟我上了床,我是下面的那一个。你知道,男人麽,很多时候只要有个洞就成。所以我没什麽把握,觉得可能真是喝醉了,酒後乱性一场。想跟你复合也是真的,那时候想著他是个直的我何必拉他下水。可现在不行,我得等他出来。他出来了愿意跟我在一起就在一起,不愿意了我也只能认了。”
“反正一句话就是,我被炮灰了。”霍少安看著林冉说。
林冉偏头看了看霍少安,“其实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