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骂了一句,我日。然後又咬住了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叫声过大被隔壁的人听见。
“你没日,是我在日你。”周旭然低笑著说。
林冉懒得跟这一上床就开始流氓的人说话,事实上他在强烈的快感下也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是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的呻吟。
第二天的林冉只能乖乖的缩在被子里,周旭然把取暖器开著了,让室内温度比外面高了不少。等周旭然去上工了,林冉才在被子里用手碰了碰自己还觉得生疼的乳头,就那麽一下都跟电流通过似得。
林冉不得不这麽想,他那两个玩意儿要再被周旭然掐下去,迟早得被周旭然给掐掉。那人简直就是有病,脾气一上来就开始掐那那两点肉,一掐还非得见血才行。
周旭然在十点多的时候端了一碗饭回来,上面还盖著一圈五花肉。把碗搁在桌子上了才问林冉,“你这要呆几天。”
林冉慢吞吞的给自己穿衣服,穿好了才说,“你瞎子没看见我收了衣服过来?过年的时候跟你一块儿回去。”
“事务所没事?”
林冉挤好了牙膏,又去接了杯水。把牙刷了才说,“我休的年假。法院在年前一个星期没特别重要的案子也不会开庭,都是在整理卷宗。要打官司的都得等到年後,年後一个月法院早就排满了,事务所接官司过来也要等那麽一两个月。”
工地有些偏,也没个玩的,想上网还得开车二十多分锺去街道去网吧上去。林冉不想去网吧,也不想走那麽远只能呆在屋子里玩单机游戏。
等到下午几个人下工的时候,吃完饭围在一起打牌。一般都是四个人,工地上刚好四个,林冉就只能在一边玩单机一边看他们玩。
看了几遍,自己手痒了,把周旭然赶下来自己来。结果周旭然开始赢的一笔钱全被他给输了,好在打得也不大,十块一把。
几个人见赢了钱,时间也不早了就赶紧说,“两位老板,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去睡了。你们早点睡。”
还没过够瘾的林冉等人走了才低声说,“怎麽赢了钱就走,什麽德行啊这是。”
周旭然在一边玩电脑,听林冉这麽一说就回他,“他们每天晚上都输给我,好不容易赢一回还不跑,等我来了继续输?”
林冉嘴角抽了抽,“不会他们每个月工资都被你给赢完了?那你不等於请了两个白干活的?”
“没,我自己有度。一个月只赢他们五分之一,赢完了他们肯定不会再来打。”周旭然在K.O了一个角色之後说。
“……”
工地放假的时间本来是过年的前四天,不过因为下雨地势不怎麽好担心动工会滑坡,也就提前两天放了。
把两个师傅的钱开了吃了一顿散夥饭,周旭然也开始收拾东西回去。
挖掘机开到了这个城市的代理商门面的外边,交了点钱让人帮看著。外面停了一长溜的机器,看起来很是宏观。
林冉在旁边看得咋舌,“这十几台要全是我的,就赚了。”
周旭然扫了一眼说,“还得等十年。”
林冉看著一脸正经的周旭然笑,“你就准备做这一行了?”
车子往A市主城开的时候,周旭然跟林冉说,“我想等再过一年半去买一个推土机,那生意也挺好做的,和挖掘机干活的时候也能在一块,好管理。”
林冉这几天也知道了这里面的一些东西,就撇嘴说,“你怎麽不说你还要去买个拖车?”
“这个也在打算内,不过要得等两台挖掘机的月供供完了。我算过,弄齐了一年赚个一两百万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