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双手环在胸前,夸张的拧着眉头直勾勾的盯着胖子只有一条缝大的眼睛。
“你想想这都几点了,黑皮狗的作战车都不知道跑多远了,别回头老爹没给他们使上绊子,反倒把自己坑进去了。”
“我坑进去,对你们俩有什么好处啊?”
“老爹!”
“霍克!”
霍克摘下绅士帽,刚进门就拧着一张脸,忍不住掩住鼻息:“什么味?我才离开不到半天你们俩就准备翻天了?!门窗还都开着,生怕黑皮狗不知道你们猫在酒馆里弄生化武器?!”
“冤枉,大大的冤枉啊!”
伊森哭着一张脸,趴在地上抱紧霍克的大腿,浑身上下都是戏,演得真真的:“都是余歌那小子干的,我们还被逼给他擦屁股。”
“滚蛋。”
霍克一脚踢开伊森,把手里拎着的麻布袋子扔在吧台上:“余歌那小子又捅什么娄子了。”
“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胖子说,“他今天一早好像去了趟居民区,不小心被三个哨兵盯上了。逃回来的时候掉进臭水沟里惹了一身臭味。那三个哨兵似乎是被他制服了,还整的挺惨的,现在外面一群黑皮狗在到处找他呢。”
“我说怎么一回要塞到处都鸡飞狗跳的,吵死了。”
霍克让他俩关上门窗,然后问:“余歌人呢?”
“早溜了呗,他鬼精鬼精的,还能待在这里束手就擒啊?”伊森说。
“哼,算那小子跑得快。”
霍克靠着吧台,点上雪茄慢悠悠的吸了一口:“不过,余歌是怎么回事?他不一向很小心的吗?怎么会突然被三个哨兵同时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