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把季舒抱在怀里, 宽大的毛巾几乎把季舒整个覆盖。
像是擒获住猎物的野兽,掠夺着怀里的小羊。
草原上的雨季,野兽的汛期, 躁动的心在体内跳动, 皮肤逐渐变得滚烫,季舒蜷在他怀里颤抖。
他想要把毛巾拿开, 手又被季越东用力按住,他哭诉似看着他,“热。”
季越东低声说:“乖,忍忍。”
季舒觉得自己吃的可能不是帕罗西汀, 而是某类催.情药物。
走上楼梯,楼梯的壁灯照在季舒发红的脸上。
木质楼梯发出“咯吱”响声,他的手环住季越东的腰, 低头埋在季越东的胸前, 他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到了二楼,季越东把他放下来,揽着季舒的肩膀走到门口,他拿着钥匙开门。
季舒歪歪扭扭靠在门框上,他变得异常兴奋,眼睛发亮地看着季越东。
“咔嚓”一声,门开了。
季越东推开门,季舒就立刻朝季越东撞过去, “咣当”一声,门晃了晃。
季越东把他擒住, 向来处事不惊的男人露出为难无奈的神色,攥住他的衣服,像是揪小鸡一样,把他给拽进了房间里。
季舒在房间里蹦蹦跳跳,毛巾都掉在了地上。季越东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大毛巾重新给他披上,他抓着季舒的手,对他说:“这里隔音不好,安静些,隔壁会听到的。”
“你亲我,亲我……我就不吵了。”
季舒把身上的毛巾丢开,白色的大毛巾掉在了地上,他朝季越东过去,皮肤白到发光。
雌雄同体的病态与艳丽,不再青涩,吻是湿淋淋的雨,碰到了滚烫的岩石,而后瞬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