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既明!还有我哪,还有我哪。你他妈的有没有良心啊,我就不着急啊?我比他们还着急,他们至少还在你身边哪。”
“哦。”白既明又躺下了,拿着电话听廖维信恐怖的威胁,“白既明,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许你再喝酒,你听见没有?你要再敢喝一滴,我他妈的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打!”
白既明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
“你还敢笑?!你他妈的还敢笑!”廖维信气得跳脚,估计现在白既明要在他眼前,能被他掐死。“你以为我和你开玩笑哪?你以为我不敢啊?你知不知道,昨天听你妈喊你吐血了,我……我死的心都有……”
白既明紧紧咬着嘴唇,听见廖维信的声音低沉下去,心里却满满的都是酸楚的感动。
“对不起……”他说“维信,对不起……”
“唉。”廖维信叹气,“你呀,从来不让我省心。再来这么几出,我非得神经衰弱不可。”他发泄完了,语气也缓和下来,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廖维信,“现在还难受不?一会吃点东西啊,别吃面条米饭,那些不养胃。吃点面食,胃太难受就去医院做个检查,别硬挺着。”
“嗯。”
“小坏蛋,就知道嗯。”廖维信笑,“事情没有那么绝对的,你就不能缓和点?陪父母好好过个年,等回S城了咱们不就在一起了嘛。”
“嗯。”
“行了,去洗把脸,吃点东西,乖一点,不许胡闹。”
“嗯。”
“不许任性,有话好好说。”
“嗯。”
“还有。”廖维信又严肃起来,“再次强调啊,不许喝酒,一滴都不行。”
“嗯。”
白母一听到儿子房里有说话的声音,就开始张罗早饭。特地做了碗疙瘩汤,用温水和面,软软的,很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