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也刚刚好,特门想,他紧贴着他,用腿压制并分开他挣扎的双腿,下体顶着他的臀部,抚摸它们,感觉那良好的弹性。“你现在可真性感。”他说。
“你不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做会阳萎?”德雷尔说,接着他尖叫一声——你不能想像一个疯子的叫声能有多大。特门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嘴,“你想让我把你的嘴堵起来吗!你叫也没用,我是这里的长官!”
“我是个疯子,疯子当然要尖叫!”德雷尔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我再给你个更符合正常人思维的解释——我的朋友要来了,我得打招呼让他过来。”
“没人会来。”特门冷冷地说,一把把德雷尔的裤子褪到膝盖。他揉捏那紧翘圆润的臀部,感叹道,“哦,德雷尔,你还是最适合做这种事,而不是大吵大闹和释放病毒……”他掰开他的双股,我有一种预感,干你说不定会是我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他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用力捅了两下,“妈的,真紧!”
他感到德雷尔轻微的颤抖,接着他开始深呼吸。“你在干吗?”他问。
“我想唱歌……”被施暴的人用一种虚无飘渺的声音说。疯子干什么都不奇怪。但特门想他讨厌他那副悠哉的样子,即使他是个疯子。他解下警棍,让德雷尔的背部感它的长度和硬度,“这东西怎么样?你受得了吗?”他用一种不怀好意的语调问。
“我想到了,我准备唱首小甜甜……”德雷尔闷吭一声,特门一棍重重打在他的背部。他紧接着又打了一棍才解恨,这个小个子已经软了下来,他可以看到他因为疼痛而弓起的背,肌肉的痉挛。他必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特门有些好笑自己的反应过度。他看了一下手中的棍子,把他放到旁边的桌上,他不太舍得用那东西对付这个小美人儿。
他解开裤裆,下身已经硬起来了,他分开他的双股,猛地把自己的阳具顶进去。他的身体立刻被一种欲死般的快感包围,他猛烈的抽动一下,那感觉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身下的人闷哼一声,似乎痛醒了。不过特门可管不了那么多,他抓住他的腰,用力挺进。这小子是个极品,他喘息着,已经没力气想别的什么了。这确实是他做得最爽的一次,不仅在于身体上的快感!——强暴那个总挫败他的德雷尔,那个聪明漂亮的疯子,以及天才,光是想就足以让他射精!何况他现在真的在干!
他猛烈地晃动着身体,享受着那欲仙欲死的快感。那种快乐直冲头顶,让他脑袋发昏,天哪,我怎么现在才尝到这美味!试过这种感觉,这辈子都没算白活!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心灵和肉体双重的快感让人难以招架。昏沉中他隐约听到德雷尔在唱歌。
虽然智商超群,可他显然有着严重的五音不全,而且在面对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时他看上去并不太感慨,比如唱首煽情的情歌什么的。他在唱着一首很老的歌,他唱,“有个女孩叫甜甜,从小长在孤儿院,她有一群好朋友,相亲相爱又相怜……”
总之,这首歌非常破坏特门的情绪。
不过身体的快感主宰着他,他用力晃动着享受那快感,鲜血顺着德雷尔的大腿流下来,把裤子浸湿了一片。特门叫喊着他的快感,奋力冲刺。林亚斯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德雷尔被铐在桌子上,一个男人在强暴他,他丑恶阳具的在他身体里晃动,高喊着他从伤害另一个人那里得到的恶心快感,鲜血染满德雷尔白皙的大腿。
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林亚斯静止了一秒,快步走过去,抓住特门的后领,猛地把他扯摔到墙上!特门正要达到高潮,却被猛地抽离了德雷尔的身体,重重摔在墙壁上,让他一时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他小腹被狠狠踹了一脚,让他痛得缩起身体。分身瞬间软了下来。
“FUCK!”林亚斯骂道,他注意到德雷尔还被铐着,走到办公桌的另一头准备解开他的禁锢。这时他才注意到抽屉柄已经被德雷尔拽下来了一半,后者用力一扯,木柄应声而掉。他从桌上跳下来,林亚斯默不做声地帮他穿好裤子,德雷尔柔顺地站着,可是接着他猛地把他推开,拿起桌上的一支铅笔,向刚站直了正准备掏枪的特门走去。
他的手还被铐着,可是他动作快的不像话,林亚斯还没看清,铅笔已经插进了特门的胸膛。他拔出它,再一次插进去,接着又是一次。特门睁大眼睛,这个小个子做这些事时全无表情,眼神冷漠。他抬眼看着特门,松开手,半截沾着血的断铅笔落在地上。朝他露出一个不明显的微笑。他的神志是清醒的!特门惊恐地想,那绝不是一个神经病的笑容,他的笑容清醒又残忍。他不是个疯子,他知道自己在干嘛!
林亚斯看到桌上的警棍,他拿起它走过来,特门最后的意识就是那个面无表情的黑发男人默不做声地走到他面前,扬起警棍,狠狠朝他的头上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