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团长这才微微颔首:“原来是大当家的。既然大当家说话了,那我也不绕弯子,若是愿意降,大当家的就上马跟着那辆吉普车,以后唯我们粱师长之命是从,从今以后天下再没有黑风寨;如果大当家要撑这口骨气……”
周围的枪都上了趟,那瘦子军师双腿都抖了,扯着嘴角道:“大当家的,我看……”
那大当家的吐了口痰,抽了抽鼻子,便牵着马往我的吉普车这个方向走来。
夜色很黑,副官们先给他搜了身,又将他的马头拴在吉普车屁股上。
他跨上了马,车就开了。
月色浓的连他的面色都看不清,黑暗中只听见他用那副大嗓门自以为轻声地问一样骑马的方团长:“车里坐的是梁师长?”
“是。”
“派头还挺大……”
一路上黑黢黢的,直到回了指挥部,才有些灯光,众人都下了马,车也停了。
副官拉开车门,我慢悠悠地下车,抬头,这次倒是看得清他的脸了。
见他愣在那里,副官皱眉:“愣着做什么,这是我们师座,还不快行礼。”
“这是你们师座?”
副官点头。
他脸色变的精彩,先是惊讶,再是羞愤,最后只身便扑了上来,被周围的人用枪止住了头。
我抬抬下巴,勾唇:“教训一下就算了。”
说着我便回了房洗漱,一身清爽的坐在里屋,问副官:“那王二狗怎么样了?”
副官愣了一下:“王二狗?”
“就是王全,黑风寨的大当家。”
“喔,打了个半死扔柴房了。”
“给他洗洗带过来,我问问他。”
“还要洗啊?”副官惊讶。
“我闻不得他身上那味儿。”
“是。”
他满脸带彩地前脚踏进来,门还没关严实,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顶着一张变形了的脸奄奄一息地说:“原来你就是梁师长,你不姓李?”
“恩。”
他一身干净的新军服还算整齐,发梢上还滴着水:“就他妈栽你这儿了,你想怎么样?”
我一把拎起他的后衣领拖到床上,跨坐上去:”我想上你。“撕扯着他的军服,他挣扎着:“你是个畜生……”
“为什么?”我摸着他带血的唇角:“我就是想跟你好,怎么成畜生了?”
他冷哼了一声,看着我的眼中满是鄙薄:“老子以前上人,哪次不是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这也叫爷们么?每次都要先打人,不用你上,先就被你打死了,还往死里折腾……你说你不是畜生是什么?”
我换了话题:“上次鸡汤好喝吗?”
“……”
我缓缓地道:“你有没有发现,伤口好的特别慢?”
“你……你还加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