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的授课老师岂不是更好,我始终是个业余的。”
李莫言的脸色顿时变得甚是难看,但却仍旧倔强著不肯求饶,他问仲叙:“我们是朋友吗?”
仲叙失笑,回说:“你不会想要我这麽一个朋友的。”两人根本是不同年代的人,做师生还可以,朋友?强求不得!
李莫言也不胡搅蛮缠,半晌说了声:“最後的卷子还没讲评呢!”
仲叙笑,对於这个要求,他断然没有理由拒绝,如此也算是善始善终了吧。
严臻明带著一箱上好的红酒来到仲叙家中,开门的仲叙显得哭笑不得,“你总说要陪我大醉一场,不会就是这个意思吧?”
严臻明懒得理会他,“还有一箱在我车里,你自己去搬。”说著,已经打开了一瓶,放在一旁醒酒,而後带著仲叙去到楼下,仲叙搬酒,他则从车里搬出一大盒子吃的。
严臻明这等阵势,叫仲叙大跌眼镜,嘴巴张得老大,显然是有话要讲。
严臻明懒得听他说话,干脆从自己的盒子里拿出一个寿司塞进对方嘴里,堵住对方的话,一边没好气的说:“你生活这麽自在,这麽长的假期,也不出去度个假,整天窝在家里,除了大醉一场你还能干什麽?”
仲叙有些委屈,如今连窝在家里,都要被人数落。
两人在客厅的地毯上铺了一块布巾,美酒美食摆在中间,两人席地而坐,在家里办起了野餐会。
严臻明弄来的东西,自然都是好东西,仲叙闻著味都能知道。
几杯酒下肚,严臻明免不了又要唠叨几句:“不是我说你,为了那麽一个人,低迷这麽久,值得吗?曾经被骂没心没肺的仲家少爷哪去了?那时的你可比现在有意思多了,别人是越过越洒脱,你倒好,越活越回去了!”
仲叙没告诉严臻明关於近期John的事,他丢不起这人,对方以为他还在为徐浩的事情忧愁,自然忍不住要说他几句,仲叙也不反驳,只是听著。人家是看中他才开口教训他,到底是恨铁不成钢,仲叙没得怨言。
两人喝著喝著,都有些醉意,互相靠在一起,以彼此作为支撑,不至於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