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死能换小公子无事,那也值得了!”陶宇应声大吼,“堵住他的嘴,拖到柴房,什么都不准给!”
“呜呜……陶宇你别去,我求你了,我说!我都说!”裴鹤鸣哭喊着求饶。
陶宇见裴鹤鸣真的另有企图,心中对裴阙又高看一眼,若不是裴阙眼神提醒他,他真的要信裴鹤鸣给他下巴豆粉的事是偶然。
他走到裴鹤鸣跟前,抬手示意小厮放下裴鹤鸣,“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屋子里的裴阙,听到裴鹤鸣愿意招供时,露出了一抹得意笑容,听到大夫说陶蔚然的伤口都处理了,只要能醒来就性命无忧,但右手受伤严重,可能日后拿不了毛笔写字。
“那你就小心盯着,只要人不死,升官发财都可以。”裴阙说完,就带着顺子出了屋子,见裴鹤鸣没在,问陶宇打听到什么了。
陶宇:“裴鹤鸣说他最开始没想到给我下巴豆粉,是一次与小公子喝酒的时候,小公子吐槽我看得紧,何必桌云家公子出的主意。”
“如果是云家人的主意,他直接招供不就行了?”裴阙问。
“本来是这样没错,但昨儿夜里,云家人给他送了一箱子的金银财宝,要他别说是云家人的主意。因为云家人说就是个误会,不想被我们知道。”陶宇愤愤道,“世人都知道定南王与裴家要好,而云家友和裴家不对付,现在云家又花钱收买裴鹤鸣,这事肯定是云家老头故意挑拨离间!”
“你先别急,裴鹤鸣有说,是云家谁说的吗?”裴阙有些地方没想通。
“云振邦,云家继室的小儿子,也是个纨绔。”想到自家公子身上的伤,陶宇这会就想去打架。
裴阙想了想云振邦那个人,分析道,“云振邦没什么本事,因为比不上家里的其他哥哥,所以很不得云盛兴的喜欢。你想想啊,如果昨儿的事是云盛兴安排的,那云振邦又怎么会私下拿钱买通裴鹤鸣呢?”
按裴阙的了解,以云盛兴的手段,应该不会让裴鹤鸣也活着。
而且留下钱,那就是收买裴鹤鸣的罪证。
陶宇没裴阙那么多想法,“万一云盛兴逆向推理呢?别人都觉得他不会留下那么大把柄,所以才故意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