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春兰就出了屋子。
福生瞧着春兰远去的背影,脚下如灌了铁水一样,一步都迈不出去。
好半天,等门外瞧不见人了,福生才自嘲地笑了笑。
此去经年,还不懂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而且矿山危险,若他有个什么意外,还不如不要说出心意。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福生开始收拾春兰送来的东西。
另一边,春兰刚回院子,就被安芷看到了。???c0
“我听翠丝说,你给福生送东西去了?”安芷问。
“对啊。”春兰过来大方道,“奴婢当他是弟弟,这会能出去拼前程,奴婢也替他高兴,不过矿山实在是远,不然奴婢还想送他到矿山呢。”
安芷放下手中的针线,“你现在想送他去,我也会同意,你要去吗?”
“不了,今儿奴婢发现,他比奴婢都高一个头了,既然长成大人,奴婢也不好粘着他。再说了,要是奴婢走了,府里可怎么办。”春兰接过主子手中的针线,又去看翠丝的女红,“你这丫头,怎么学了那么多次,还是绣不好花呢,你看啊,应该这样”
安芷看春兰一点其他感情都没有,也就不好多说了。
福生走的时候,春兰没能送成。既然是去南方经商,不好让太多人知道,故而是夜里走的。
等春兰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福生的踪影,她气得骂了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