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的微微蹙眉,看向年轻男人。
“我叫肇启,”年轻男人又指指厕所边上的两个,“左边那个是秦获,右边那个是秦得。”
“我们是南枭的朋友。”
喵喵喵?
【35】
真相大白。
南枭并没有被他的朋友们绑架。
“那是谁给他下药的?”
肇启挠挠寸头,有些为难。
“他醒了之后你自己问他吧。”
“不能说?”祁钺疑惑道。
“我们不方便说,”肇启笑了下,“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这就走了?床上躺着的可是三个大汉才能按得住的南枭啊。
“你们要走了?”祁钺有点儿着急,“那他等会儿药效起来了怎么办?”
“捆着呢,没事儿。再说了这不是有你吗?”
南枭的朋友们拍拍祁钺的肩膀。
“交给你了。”
南枭的朋友们迅速夺门而出。
行...吧。
【36】
在沙发上坐定,祁钺才注意到房间里的摆件都横七竖八躺在不属于自己的位子上,面前的茶几也是歪的,两个玻璃杯歪倒在地摊上。看来刚才,这里经过了一番很是激烈的捆绑活动。
窗户是紧闭着的,即使房间里的酒精味道已经浓重得不像话。那味道浓郁醉人,祁钺突然想到开学第一天,南枭和自己擦肩而过时留下的味道,当时自己还以为南枭是醉酒来上学,后来才知道那是南枭信息素的味道,虽然在南枭说自己要发情的时候闻过,但以前闻到的浓度都没有这一次来得浓。浓得有些呛人。但是不能开窗通风,南枭的味道会引来其他人。
祁钺把玻璃杯捡起来放好,视线落在了木乃伊南枭身上。
南枭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原先每日都会细细打理的发型,在此刻有些凌乱,额发黏湿地扒在南枭光洁的脑门上,显得有些狼狈又有些可怜。南枭漂亮的脸蛋泛着红晕,眉毛微微皱着。
一定很不舒服吧。
怎么会舒服呢?被药物强行勾起的欲望,又被抑制剂强行压下去。
这样脆弱的南枭,像一个易碎的精致的玻璃制品。
祁钺想起了很多南枭。
有在食堂门口,手插着口袋,懒懒散散地靠着墙等自己一起吃饭的南枭。有在寝室,贴在自己身后,说自己要发情了的南枭,傻.逼,乌鸦嘴了吧。有在阳台,抽着烟,不说话的南枭。
都不是此刻眼前的南枭。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