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起落落,聂铮还是岿然不动,只是呼吸粗的像刮擦砂纸。
童延忍着疼,心情无比悲壮,骑乘奸尸,他怕是古今第一人。
好在没多久,也是个腿麻的时间,金主身上唯一诚实的部分热情慷慨地赐予他千军万马。
刑满获释,大功告成!童延大汗淋漓,心情像是从生死关头捡回了一条命。
可没等他为自己劫后余生庆幸,更没给他机会畅想明天之后的人生巅峰。身子一轻,人被聂铮猛地抱了起来。聂铮动作足够快也足够蛮横,把他抱到平台栏杆处,放下,翻过他的身,再次,从后头狠狠地给他上刑,来势汹汹,势如破竹。
童延:“聂先生!!”什么情况?
放眼望去,海水没边没际。头上顶着天啊,这特么算是野合了吧?
金主挥洒自如,十分粗暴也十分痛快。
童延一时水里,一时火里。
船舷栏杆只到成年人的大腿,眼下的情况,童延都顾不得疼了,那真是心惊胆战,聂铮一个用力不慎,他就得去海里喂鱼。
可聂铮似乎很享受,凑到他耳边问,“海美吗?”
童延:“美!!”个屁。谁能告诉他!聂铮为什么会像个变态?!
他只是挣了下,身子立刻被聂铮压低,两条胳膊都被强压在冰冷护栏上。
聂铮声音像是撩在脖子上的刀尖,足够轻,却是下一秒就要扎破他动脉似的凌厉,“听话。”
无所谓了,反正自己招的操哭着也要挨完,童延彻底放弃挣扎。
聂铮终于放开他的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粗糙的指腹用力抚摸他耳朵下头那颗红痣,一下一下,赏玩物件似的,“这个好。”
童延打了个机灵,浑身发软。先前疼着只觉得是上刑,到此刻也不完全是受刑,药劲儿完全上来了。
他空出一只手忍不住慰藉自己,喘个不停。
妈的!一时天上,一时地下。
聂铮像是很满意,更加粗暴也更加痛快:“果然血气方刚。”
这都记着些什么啊!!!
马达呜鸣披着海浪越来越近,突如其来的光亮闪了童延的眼,他下意识地闭眼把头别到一边。一艘小游艇从他们不远处呼啸而过。
而就是光飞快闪过的那一瞥,那艘艇上,郑总监看清了童延的脸,一时愕然。
郑总监身后,明影帝还在伸长脖子张望,“哟,那是谁的船?在外头就闹上了。”
谁的船?在场三人都知道。
老聂喝的颠三倒四,打了个哈哈,“年轻人嘛,憋不住正常外面风大,走,进去。昭华你绷着个脸干什么,当儿子的陪老子出来很委屈?”
郑总监回之以嘲讽,“别套近乎,你用得着儿子,才想得起儿子。”
老聂也不在意,自己晃晃悠悠进了船舱。
郑总监见明影帝还站着没走,冷冷笑道:“手段真下作,你什么时候发现童延,又是什么时候把他收归麾下的?”
明影帝十分得意,“你说谁?哦,刚才那另一位,名字叫童延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