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也和薜瞳玩的比较疯,但是胜在薜瞳的身体强健,除了前段时间他拉了几天肚子之外似乎还没有其它的问题。连我这鸟的尺寸玩起来都没事,那之前那个病人是怎么被玩出肠子的,莫非他的男朋友的鸟是鹰勾式的,进去之后就有倒刺,然后在做活塞运动时把对方的肠子搞出来了?
我一直当同性恋的男人里那些被入侵的人的菊花都是有天赋异禀呢,结果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他们还是会有肛裂和脱肛的危险。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和薜瞳做的时候把他搞成那样了?我该怎么办?用手指再帮他塞回去?
我不但想到了那人的情况,还想到了最近这段时间薜瞳总是想对我的菊花下手,万一我也变成那样了,还要我怎么活啊?
天啊,越想越可怕!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的想了好多东西,那些东西全扭成了一团乱麻的塞在我的大脑里,让我头痛欲裂。等我想的烦了之后一下子从草地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天都黑了,还吹着风,而我则又冷又饿。
要是平时的话,那里都是人,我在这里躺的时间长了还会有人过来善意的提醒我天气冷当心感冒,但是现在快过年了,公园里的人都少了很多。
而我也难得安静的吹了一下午的冷风,吹的头都晕了。
我摇着头站起来,觉得有些晕,走出公园拦了辆的士说了家里的地址就闭上眼睛了,直到到家楼下,司机叫我我才醒过来。
我回到家时,薜瞳正窝在沙发里抽烟呢,周围的烟屁股扔了一地。
他看到我回来了,没有像平时那样扯着我的领子问我去哪里了,而是慢慢我走近我,用担心的语气问我怎么了。
他走近我时我突然感到恐慌,我看到他靠近时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人了,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薜瞳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问我是不是饿了,他回来时买了个肯记的全家桶和苏楠一起吃了,还给我留了些,我要吃的话他去给我加热一下。
我傻傻的点点头,他就站起来把那些炸鸡腿之类的东西放进了一盘子里,到厨房里用微波炉加热。
我走到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今天下午我想了很久,想到的全是那个脱肛的男人与薜瞳。
我记得薜瞳说他以前都是进攻方,这点在那个基吧里也得到证实,那么他为什么和我在一起时就愿意在我身下雌伏呢?当年我对同性恋的事还一窍不通,薜瞳的动作却非常的熟练,光用手摸了几下就让我的鸟乖乖的站起来了,他用嘴一吸就连我的魂都被吸走了。要是从一开始时他就让我尝试到了在下面的快感,那我现在会不会被他玩弄的像今天那个人那样?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让我知道了原来进入男人也能得到快感,为了让我能适应他,他之前从来没有和我提起他以前是上面的那事,明明他最初时被我做的痛的要命,他却还叫我继续。我当时只当他是被虐狂了,但是现在看来,他还真是爱疯了我。不然为什么像他这么强势的男人会和我在一起好几年都从来没有提起过想要上我的事,也没有和我说过同志圈里的事,才让我一直当自己是个直男。
等我从胡思乱想里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我不知几时走到薜瞳的后面去抱住了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了。
厨房的灯用了好几年了,现在不是很亮了,厨房窗户正对的是一棵树的树冠,看不到外面。微波炉已经停了,还没开炉门,但是炸鸡的味道已经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