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修严亲了亲他的脖子:“你最近忙。”
袁宁十分严肃:“再忙也不能忽略伟大的爱情事业!”
章修严一掌拍在他屁股上。
袁宁吃疼地龇了一下牙,张嘴往章修严耳朵上咬了一口, 然后把脑袋埋在章修严怀里闷笑出声:“大哥, 你是不是吃醋了?”察觉章修严耳根微微发红, 袁宁笑眯眯地往上面亲了一下又一下。
章修严很想再给袁宁屁股来几巴掌,可他知道袁宁这家伙永远没脸没皮的,根本不当这是教训, 反倒当成情趣来和他玩闹。
章修严把袁宁抱到床上,整个人跟着抵了上去,亲吻袁宁的脸颊。
这些天天天在县里的村子里跑,濮满被晒黑了一大截,袁宁却还是没怎么变。大概是因为有灵泉的滋养,紫外线对他的皮肤造不成什么伤害,亲起来还是那么白白软软的。
两个人在床上闹腾到半夜,直到袁宁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章修严才搂住他的腰闷声说:“是。”
袁宁脑袋停摆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章修严的意思。大哥这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呢!大哥吃醋了!
袁宁心里甜滋滋的,往章修严脸上吧唧一下,用力地亲了一口。他紧紧回抱章修严,把脑袋埋进章修严怀里,脸上高兴得红红的:“还以为大哥永远都有那么好的自制力,一点都不会在意!”
章修严亲了亲袁宁的发顶。
他当然会在意,只是他从小就喜欢把自己的想法藏在心里,永远不会把话说出口。想要的不想要的、高兴的不高兴的,他都不会让别人知晓。
直到遇上袁宁。
袁宁永远坦荡又直接,高兴就开心地笑、喜欢就用力地拥抱、难过就伤心地哭,对袁宁来说,想要就是想要,难过就是难过,开怀就是开怀,绝对不会对他拐弯抹角。袁宁从来不怕他,还喜欢亲近他,如果察觉了他的难过,袁宁也会跟着难过。
细算起来,他教会袁宁的东西不少,袁宁教会他的东西也不少。
比如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心里的想法。
两个人挨在一起睡了一觉,第二天袁宁不太想拉章修严出去晨练,索性去了灵泉那边,绕着小河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