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点点头,咬牙主动将双腿攀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腰。
脸红得快要沁出血来,所幸停电的黑暗中看不真切。
然后,就感觉到对方坚定有力的侵入。好一阵不曾有人涉足的禁地胀痛的感觉尤为鲜明,却并非不堪忍受。
将自己完全埋入他身体深处之后,肖丞卓仍然没有动作,只是停留在他体内,一遍又一遍爱怜亲吻他的额头,鼻尖,等待着他渐渐适应。
直到他的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方才开始逐渐加快了律动。
重量、体温、气息、节奏……每一样都像打开门禁的钥匙,在汹涌而至的浪潮里,他头脑深处原本模糊的画面一帧一帧重叠起来,渐渐恢复清晰。
最后的淋漓尽致让所有的思绪全部归零,然后再随着慢慢平稳下来的呼吸排列重组。
莫光夏睁大了迷离的眼,喃喃脱口而出,“……我似乎想起来了……”
“真的假的?”埋首在他肩窝喘息的男人忍不住吃惊地抬起脸。
恰逢此时电力供应恢复,卧室里的灯霎时明亮起来。以至于肖丞卓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被某人看得一清二楚。
迎着他目光清明笃定的眼,男人幽幽将嘴角的弧度扩大一点,“早知道这样……不如当初我来当你的主治医生呢……”
刚想笑骂对方一句不正经,莫光夏毛骨悚然地感觉到男人紧贴着自己刚刚稍事休息的火热,又再一次剑拔弩张起来。
他登时红了脸, “肖丞卓,你要干什么?”
“再来一‘疗程’吧。”男人的弯起眼角,促狭地笑,“反正光夏你没出车祸之前,记性也不太好啊……”
“肖丞卓!这个X虫上脑的男人!”某人瞬间被激怒,一脚将身上的人踹了下去,起身往门外走。
“光夏,你去干什么?”
“喝水。老子口渴!”
当某人端着一杯水回到卧室的时候,有幸亲眼见证了历史性的一刻。
床上的羽秋不知道何时醒了,竟然自己手扶着婴儿床的栏杆站了起来。
见他进门,肖丞卓回过脸来满眼惊喜,“光夏,快来!你看小秋自己站起来了!”
某人一眼瞥见蹲在婴儿床前的男人,不由得一声怒吼:“肖丞卓!你把衣服给我穿上!!!”
“她这么小,又不会……”肖丞卓为自己辩白的话被某人射来的两记眼刀截住,匆匆披上浴袍。“妈妈……”床上的小奶娃突然盯着他,吐字清晰地叫了一声。
男人系着腰带的手瞬间停住,满脸惊讶地望向莫光夏。
“刚刚……小秋叫什么……?是在叫你还是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