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什么?”
“老情人啊。”
“今儿。”
“找他去了?”
“不是,碰上了,他病了。”
他看着我似乎等着我讲下去。
“我陪他上了楼,然后,把拼图拿回来了。”
“这叫什么啊?”他不以为然。
“就是不叫什么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着了。总之,老跟个怨妇似的,不过这不怪我,人家说了,我这个星座的男人就是怨妇转世投胎为男性。”
“我可不想培养一个怨妇当偶像!”王总显然不觉得我在说笑话。
“我改。”
“你倒会在我这儿卖乖。”他指下我“我问你,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您是我老板。”
“哪个老板给下属房子住还陪他上床?”
“您说您包养了我。那是情人?”
“你对我有情啊,还是我对你有情?”
“您对我有恩。您是伯乐。”
“你以为你是千里马?”
“我不是我不是。”
“继续说。”
“您是我的贵人,您是我的良师,您是我的指路明灯,您是我的……”
“性伴侣?”
“呃……”
“床伴儿?”
“……”
“炮友?”
我依稀依旧嗅到了王总发作前的紧张空气。
“王总,您说,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斜睨着我“听着,孟骁,从今儿开始,我是你的男朋友。记着。”
我仰视着王总,不明白他老人家这男朋友的含义。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问。
“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