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臀被挤出了半个,夏寒山痛不可当,几乎晕厥。“继续,继续,现在不能停。”小改大声说。“嗯!!──嗯!!───”夏寒山只好再次发力痛吼,每一声都吼到似乎带血。
胎臀终于被挤出,夏寒山的穴口被扩张到极大。他的大腿和臀部因为用力而不停抖动。高隆的下腹绷得很紧。他感到下体被完全卡住,惊恐地瞪着眼睛,想要看清楚下面发生了什么,但只是欠身后又栽倒,发出骇人的尖叫。
随着胎儿躯体缓缓地被推出,夏寒山的尖叫和哭喊一声高过一声。小改用手扶着胎体两侧,轻轻扭动。胎儿贴在身前的两条腿终于完全露出,垂出体外。羊水也随着胎体被挤出一些。
“这孩子真不小啊!”小改尚文同时感叹道。
现在胎儿的腰部以下都被娩出体外。夏寒山的惨呼声低落下来,只是更用力地喘着,费力地哼着。
小改松开手,到床头俯身看看流着泪闭目呻吟的夏寒山,拍拍他的脸让他清醒:“还要用力呢,夏哥,别放松啊。”
小改轻轻拉出孩子的胳膊,现在,只有胎头还留在夏寒山体内。
现在场面相当惊人。裘刚把胳膊靠在床尾才能保持不因紧张而手抖。那个男人下腹仍然高耸,而他两腿间赫然趴着一个被粘液裹着的胎儿身体,灰白色还带着血丝,胎头还在这男人的穴口内,而胎儿身下,正是一滩男人穴口流出的鲜血。夏寒山双眼紧闭,嘴里出声地粗喘着,间或发出带着哭音的呻吟。
小改手用力地在夏寒山小腹按压,隔着手套,也感觉到夏寒山腹部的湿滑。
最困难的部分来了。胎头太大,不能再被夏寒山自主推出。小改让尚文跟上次一样压腹,而他自己托住胎儿的身体,小心地转动,并向外拉拽。
尚文用力地在夏寒山已经塌陷了一些的上腹有节奏地压着,裘刚就见夏寒山突然睁开双眼,紧跟着就炸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呃────”随后就不曾停止,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惨过一声。
尚文和小改都没有停,手上还加了力。夏寒山的下腹随着尚文在上腹部的用力而一下下猛地膨高,他的身子则被小改拉拽的寸寸下移,他疯狂地惨叫着:“啊───呵呵──呃──嗯────!!”脸上涕泪横流,嗓子叫破了音,肚腹也拼命上挺,徒劳地想要抵制下拉力。
胎头卡得很牢。小改边拉扯边小心旋转,血水从穴口边缘不断涌出。夏寒山开始还不顾一切地甩头哭叫,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气息渐弱,变为呻吟,眼白上翻,眼看又要晕厥。然而,下体突然的撕裂痛再次袭来,他猛然发出最惨烈的一声长嘶,小改手里一提,胎头终于挤出体外,羊水也跟着喷出。
“他的肚子怎么还这么大?”裘刚安抚着挺身又栽倒的夏寒山,奇怪地看着他仍然滚圆的腹部问。
“他叫得太厉害,大概是吸入空气过多的原因。”小改边处理脐带边回答。婴儿已经哇哇地哭起来,“还真是个命大的。”尚文说。
小改拉了拉脐带,发现很难拉出,也就先包好婴儿。才回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