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说：“你给我的那些道具很有趣，有些东西我完全研究不透。”

泷谷瞬：“哈哈，那是正常的事，如果你研究透的话那就宛若神灵一样了。”

“是吗？”大蛇丸当时笑了笑：“我有一些东西想给你看。”

转身的时候正好吹来一阵风，泷谷瞬看到大蛇丸袖子下面的手臂上有十几道伤口。

“研究归研究，别过分伤害自己身体呀。”泷谷瞬说了一句。

大蛇丸：“这也是研究的一部分。”

泷谷瞬给他的那些神秘东西，食用后可以增加生命力的【鹿肉】，穿戴上后会增加整体防御力的护腕等等。他去研究里面的成分，发现大部分成分都和其他鹿肉与护腕一样，唯有一种不明物质他无法理解。

并且，他发现这种不明物质并且开始研究后，他就会立刻失去这一段记忆，他会完全遗忘不明物质的事情。于是他每次都重新发现，每次都失去记忆——次数多了后他发现端倪，采用另外的方式企图保留这段记忆。

所以的方式都失败了。

那么，怎样能提醒未来的自己这里有问题呢？

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给自己来一刀。

这样一点一点，他通过各种努力绕开【记忆消除】，他终于得知了泷谷瞬给他的这些东西里包含一种特殊物质的事实。

他将泷谷瞬带到自己的研究室里，再上一次的研究中，他成功地将那个不明物质的一部分投影到了墙上——具体表现为他现在每次进入这个屋子都要失忆，所以他判断自己做到了。

大蛇丸走到门口让泷谷瞬打开房间门门进去。

“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吗？”大蛇丸在门外问道。

泷谷瞬看到墙上一大团密密麻麻的黑色，走近看才发现是一堆模糊的数字。

“一进制编码？”泷谷瞬随口猜测。

他对编程没有多少了解，但作为一个现代人看到大片大片的0和1首先想到的还是一进制。

这个名词让大蛇丸愣了一下：“一进制编码……这似乎是……”

“怎么解释呢……”泷谷瞬出去谷歌了一发，接着说道：“它是计算技术中广泛采用的一种数制。哎呀，这个世界有电脑的，你去问一下就知道了。话说你让我看这个是为什么呀？”

大蛇丸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是你给我的那些宝物中发现的。”

泷谷瞬笑了：“我给你的东西中怎么会发现一进制啊，一进制可是……卧槽，卧槽？”他说了一半后把自己给惊着了。

啥玩意儿？大蛇丸作为一个npc发现了泷谷瞬给他的【道具】是游戏数据的事实了？

这啥玩意儿，npc发现了自己身为npc的现实？《西部世界》？还是说这是游戏故意这么设定的，算是个小彩蛋？倒是也有这种彩蛋啦，比如《银魂》里主角吐槽观众，自己的付丧神偶尔也会对自己说一些打破次元的话，就仿佛他们知道自己是游戏玩家，而自己只是游戏数据一样。

泷谷瞬这样惊讶的原因是，这个铺垫弄的太诡异了，导致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但想到这可能是游戏公司专门设置的彩蛋，泷谷瞬的表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大蛇丸端详着泷谷瞬的面容，说道：“那么，我可以得知，你刚刚为什么这么惊讶吗？”

“嗯……”

泷谷瞬有一点犹豫。

大蛇丸说：“就当做我连续七天给你讲课的谢礼吧。”

大蛇丸再次激起了泷谷瞬的愧疚。

“我刚刚想到的是一进制是电脑数据的基础。”他如实交代。

“这些东西到了你的手中后，就会被加持你所说的特殊查克拉，所以会有额外的作用。”大蛇丸说，“但我未发现里面有查克拉的存在，反而是你所说的一进制数据，这意味着你的能力根本不是通过查克拉而运作的。”

泷谷瞬感觉告诉大蛇丸也没什么：“是的。”

“那我可以问你的能力从何而来吗？”大蛇丸问道：“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他和泷谷瞬一直有着等价交换的约定。

泷谷瞬回答：“从这个世界……或者说更高的世界而来。”

大蛇丸：“不是仙术？”泷谷瞬说：“仙术也只是一种……表现形式。”

泷谷瞬说完后不知为何感觉心里安定不下来，既然和大蛇丸完成对话了，他就准备继续回摇篮里躺着了。

他出门的时候听到了大蛇丸问道：

“泷谷瞬，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啊。果然问了这样的问题啊。

在看到了【数据】本身后，又被展示了各种卡bug场面，甚至还被说了光的波粒一象性（不过这一点是真的无辜）后，大蛇丸会有这样的问题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片刻后，大蛇丸说道：

“我的问题刚刚已经问完了，所以刚刚只是一句感慨而已。请不要放在心上。”

03.

从实验室里出来后，泷谷瞬一时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

迎面碰到了自来也，自来也皱着眉说：“泷谷大人，你刚从大蛇丸那里出来啊。”

泷谷瞬：“嗯。”

自来也：“那个家伙，总是在搞一些恶心的研究……”

泷谷瞬叹了口气，他刚刚被大蛇丸震撼到了，所以下意识就辩解了一下：“怎么说呢，如果按照广义的道德观来说他的确是个恶人，毕竟研究起来过分草菅人命，但他其实很坚持的在追求自己的目标。”

自来也：“为了目标如此不择手段……”他发出了不屑的冷哼。

“为目标而不择手段啊，让我想起之前看到的一个事情，”泷谷瞬说：“一个高僧为了追求心中的佛道，变性后下（晋江）海，之后还拍了o片。这么个新闻。”

自来也：？

泷谷瞬问道：“话说你要不要把这个作为你下期《亲热天堂》的主题啊，我觉得很新颖。”

自来也：“…不，离谱到写成故事也不会被人认同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