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也并非没有干过腌臜事,只消手脚洗的干净,根本无事发生。
而月书听他轻描淡写将事一说,表情渐渐控制不出。
难怪她觉得声音熟悉,原来是被打变形的徐三郎。那夜山子洞里本就有些黑,她也没有多看那个狗男人,竟一时没有认出来。
月书敲了敲额头,怀疑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有妇之夫了?”
床上侧躺的男子闭上眼,默认了。
“你……”
这下月书不知说什么好,垂下眼眸望着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
“宋希庭,喝药。”
被她盯着的青年不自觉皱了眉,不情不愿掀起眼帘。
穿着绿衣衫的少女歪着脑袋,兴致勃勃重新给他喂药,嘴里还道:“你跟我想的不一样了。”
其实原著里宋希庭也是一个狗男人,月书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一点恻隐之心,给午三娘母一条后路。
厢房内,汤匙偶尔碰到碗沿,敲出一声脆响,宋希庭由她一勺一勺喂着喝药,四周都是苦涩味道,一盏茶功夫后,月书望着碗底,如释重负。
“大郎,下午再来看你。”
关门声响起,嗅到的那股桃子味了无踪迹,夏日漫长,宋希庭望着窗外,午间半点睡意也无,开始细数着地上倾斜的竹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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