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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会,但觑着宋希庭温良无害的脸,月书咳了声,装作勉为其难道:“你既这样说,我考虑考虑。”

“这还要考虑么?”

他忍俊不禁:“不过写几个字,不费气力,你去打个络子,更不费气力。阴雨绵绵的天,总要找些事做。”

月书叹了口气,还是装作为难,宋希庭看着她略显轻快的脚步,没有点破,反倒是给了她个面子。

片刻钟后,纸笔并案几端到宋希庭面前。

穿着中衣的青年笑着研墨,提笔写两了个字叫月书看。

“这般如何?仿得像你的手笔,又不至于太难看。”

她探头,止不住嘴角的笑容,终于冲他笑了一个。

宋希庭指尖微动,偏过头,趁她乐得不备,提笔在她鼻尖一点。

月书一怔,垂眼,差点翻出斗鸡眼。

“你——”

始作俑者已经拉下了床帐,柔声道:“烦请月姑娘去一旁,千万不要打搅我写字。”

“……”

隔着纱帐,但见青年模糊的轮廓,月书擦了擦鼻子,无声坏笑,故意离他远远的。

她才不会打络子,不过定向越野课程上学过怎么打绳结,这可不能叫宋希庭知道。

月书在他柜子里翻了翻,除却男子衣衫外,抱出一些汗巾子。

水手结、蝴蝶结、八字节……

她把学过的二十八种绳结一样打了一个,最后扯出一方闪金的汗巾子拿在手上玩,慢慢跟着宋希庭耗时间。

屋子里,难得两人共处一室还这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