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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其他人,有的陷在泥潭,就会想方设法把要上岸的人一把再拉下来。

这一晚堵车,月老爹恰好没能及时来接她,巷子里一群人打得天昏地暗。

她们一开始只是想要给她喝酒,可月书又不是傻子,管她们嘴里说什么“义气”、“赏脸”,就是一口不喝,最后,几个人恼羞成怒,直接上手。

等到月老爹开车来时,巷子里的人谁也没有讨到好。

人前向来温文尔雅的男人看到女儿拎着酒瓶把人打得头破血流,记得她有前科,当即二话不说先赏了她一巴掌。

附近居民已经有人报警了,警察来的时候小混混们都倒在地上痛呼,而月书被月老爹拖着丢到警车里。

“后天高考你还有心思野,脑子有病?你有病就赶紧去死,省的变成社会祸害!”

警察没想过有这样的场面,一面把月老爹拦到一边,一面查看月书的情况。

月书鬓角都是湿的,也不知道是头上淌下来的血还是耳朵里流出来的血,她抹了一把脸,脑袋里都是嗡嗡声,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

采烟在她面前挥手,月书一把攥住她的腕子。

“嘶——”

采烟瞪大眼,怎么也抽不回来,不由着急道:“你摆什么脸子?松手!”

等月书被她的叫声惊醒,彻底反应过来时,手上的包裹已经整个压到了采烟的脸上,差点让人窒息。

马车在外停住,有个府中的管事婆子跑来查看,采烟一把鼻涕一把泪从车上跳下。

她指着月书就哭道:“她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