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书立马举起手掌作交警s的动作:“男女授受不亲,道长这样看就好了。”
“……”
大槐树上掉落一堆雪,啪嗒,顶着一头白的邋遢道人笑得合不拢嘴:“姑娘这办法好。”
他似乎真有些皮毛在身,月书听道士说了一通专业术语,直点头:“道长真是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见时候差不多,她微微探身问道:“只是我心中还有一惑。”
“姑娘尽管问,小道一定知无不言。”
月书绽开笑脸,反手就指着身后的客栈问道:“道长可曾看过一个小寡妇进去过?”
邋遢道人:“……”
“进去待了几个时辰?”
“现在走了没有?”
邋遢道人斜眼看着面前的少女,沉吟半晌,手搭在小车上,也问道:“她欠你钱?”
月书掸了掸袖子,微笑道:“我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没人能从我这里借出钱,我找她只是想说些话。”
“小道好心提醒姑娘一句,那个妇人虽看着老实,但十分不检点,周边男人就没断过,今儿玩的更花,你若找她,可要仔细些。”
月书坏笑了一声,将袖子里的东西抽出来往他面前一丢。
邋遢道人定睛一看,啧了声,拍案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那小桌子上躺了一把小臂长短的砍刀。
这是月书之前路上顺手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