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古掌柜,你也不符合条件。”杨县令捻着山羊胡,遗憾地看着他,“你不符合最后一个条件,赘婿必须要考取功名,至少也得是个童生。”

古申之咬咬牙,将内心中翻腾的脏话压回去,努力摆出一副痴情少年的模样,“没关系的,我考一个回来就是。为了钱家大小姐,我连家业都愿意放弃了,再辛苦几年考个童生算什么,为了她什么都值得。”

“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痴情男儿。”杨县令赞许地点点头,“唉,原本我还想将女儿许配给你,没想到你已经有心上了,还是死对头如意酒楼的钱小姐,这也算是孽缘啊。”

古申之敷衍地笑了下,他才看不上钱大小姐,能力又弱还爱逞强,没有金刚钻偏爱揽瓷器活。

“杨县令,请问何时开始考试?”钱知忆身体不好,得抓紧了。

“就在下周,古兄今年应该来不及了,你好好准备下争取明年吧。”

古申之可不怕考试,好歹接受过16年的现代教育,他还怕科举不成,“是来不及了,万一钱家招到女婿了我不就没机会了?帮我报名吧,我一定能成功。”

杨县令直摇头,“古掌柜太过莽撞了,虽然童试是最初的考试,但是难度也不小,就算在私塾读过好几年的书生也未必能一次性通过。”

“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古申之狡黠地笑了下,然后马上收敛表情装作无辜样,“如果我考过了,你就帮我多说几句好话。你也知道,之前因为竞争关系,我和如意酒楼闹得不愉快。”

杨县令哈哈大笑,谁会拒绝痴情又执着的郎君呢。

几个月后,古申之揭下城墙上贴的童生名单,气宇轩昂地踏进如意酒楼。

陈管事一脸煞气地望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们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的!”

杨县令拉住他的袖子,“陈兄别那么激动,古掌柜也是对钱小姐一片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