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周寂静片刻,时雨低着头,有些不敢看他,还在止不住地抽噎,夏风沉默了一下,道,“她刚刚应该是偷跑出来,没注意。”
……?
维恩问的是什么,她的伤吗?
时雨对夏风的回答感到迷茫,连抽泣都忘记了,辣椒味隐隐涌入鼻腔,他听见维恩“嗯”一声,又问,“为什么哭。”
“疼的?”
时雨终于忍不住抬头,维恩阴戾的碧眸凝视着她裸露膝盖上的伤口,看见她抬眸,便也皱眉和她对视,
少年只着西装里面的衬衫,领结松散,打理好的红发早已又凌乱地散开,颇有些随性的不羁感,只看一眼,时雨便回想起他今天在宴会上毫不留恋转身的模样,顿时心中沉郁难捱,愈加难过。
她抽抽搭搭地小声解释:“……刚刚我被锁起来了,从二楼爬下来时弄的。”
说着,黑发的女孩子像是小猫一样凑近了一点,受了委屈一样给他展示掌心爬管道时留下的擦伤,还有膝盖、大腿内侧的伤,提起裙摆,露出大腿内侧的肌肤时,两位alpha的目光或低垂或僵硬,都短暂地不知作何反应了一会儿。
直到维恩低咳一声,即像提醒又像打断,“谁把你关起来的,诺亚?”
念出这个名字时,少年的语气霎时低哑阴沉,一双碧眸缓缓扫过她的面容,时雨沉默了一下,否认道:“不是他。”
面对着两位alpha的目光,时雨终于结结巴巴地开始解释:“我和诺亚……不是那种关系,当时我成年前去做体检,然后莫名其妙地得知和诺亚匹配上了。”
“我们的匹配度有百分之九十九点多,所以我必须要来和他试婚,但我真的不喜欢他。”
时雨想了想,又不是太确定地补充,“他也说过早结婚会影响以后的工作,但父亲和家族给的压力太大,不得不应付一下,所以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关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