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把包子整个塞进嘴里:“放什么屁,谁倒戈了?”
“你。”钱讳指着他:“现在两军交战,本来是你的优势,都快变成学神的了,你的主导地位要完。”
“你才要完!”余惟嗤他一脸,筷子在指尖花里胡哨地转了一圈,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嘴角一扬:“等着,待会儿我就给你证明一下,我的地位到底在不在。”
被叫走的同学一直在办公室呆到早自习下课才回来。
温别宴走在最后,回到座位收拾着桌面,将下一堂课的书摆出来,清隽的眉间有些愁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衣领被轻轻扯了一下,余惟趴在桌上,对着他的后脖颈偷摸跟他说话:“老王叫你们去干吗?”
温别宴没有回头,只是往后靠在椅背,低声回答他:“说了些学习上的事情。”
余惟撇撇嘴噢了一声,对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提不起兴趣。
温别宴犹豫着要不要把老王安排这次测试的另一个目的告诉他,又听他小声叫了他一声,说:“一会儿体育课的时候你别急着下去,我有个事跟你说。”
温别宴点头说了声好。
正好,那他也等到体育课时再考虑说不说吧。
上午的课总是慢得离谱。
余惟百无聊赖在草稿纸上将树叶投下来的阴影描了好几页,又折成小青蛙挨个扔进他男朋友抽屉里头,才终于等来心念已久的下课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