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简单吧?”轻松解完了,余惟笔尖在答案的地方轻轻点点:“这题很典型的,只要记住了公式往里套就行。”
温别宴点头:“听懂了。”
余惟想起老王每次讲完一道错题都会说的话,有样学样也问他:“那下次看到这样的题会做了吗?”
温别宴认真考虑了一下,在余惟期待的目光中坦诚地摇了摇头:“不一定。”
余惟:“”
这个宴宴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温别宴没有骗他。
这个题型困难,基本每次都会放在试卷最后一道大题最后一个问,空题是几乎百分之九十九学生的操作,温别宴担着学神的称号也只能偶尔解出来一次。
“哥,有点难。”他诚实道。
“这不行啊。”余惟说:“这道不做,你和年级第二的分数就拉不开很多了,这怎么行?”
他想起上周老王发给他们的试卷还没交,上面就有这种题型,于是翻出来放在两人中间,说:“这道做了吗?”
温别宴:“只解了第一问。”
“来来,哥再给你讲一遍。”余惟有点近视,又不爱戴眼镜,指间夹着笔凑近了,下巴离桌面不过一公分:“还是一样,先看题,确定需要套用的公式”
温别宴用同样的姿势跟他肩并肩靠在一起,盯着题看了一会儿,又去看看男朋友。
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新的男朋友。
或者说,不小心触摸到了男朋友那个属于自己的秘密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