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拍下筷子:“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啊?”张望咧着嘴跟他说话,眼睛还盯着手机挪不开:“怎么就不能像我这么当兄弟了?”
余惟瞪着他:“我这么惨了,你还有这么大张旗鼓在我面前秀恩爱,良心呢?”
“怎么就惨了?”张望不解:“你竞赛不是刚拿第一名了么,再说我就回个消息而已,你又不是单身狗,我能秀到你?”
余惟臭着脸没说话。
沉默来得莫名其妙,张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皱起鼻子微微后仰:“干嘛,你分手了?”
余惟仍旧不说话,只是似乎被戳到痛脚,脸色更臭了。
张望嘶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我去不是吧,真分了?”
“还没。”余惟闷着嗓子没好气道:“不过预订了。”
“?”
这人今天古里古怪的,张望觉得跟他聊起来有点儿费劲:“么么叫分手预定?你发明的新词儿?”
余惟默了许久,将手搁在桌面,指着自己的鼻子:“来,我问你,你看我跟宴宴现在是不是特别好?发现特别顺利,顺利得跟毕业了就能领结婚证一样?”
张望顺着他的话点点头:“是啊,不过这样不是很好?你现在不是很喜欢学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