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终于察觉到异样,旖旎的心思散了,眉心皱起,剩下满心担忧。
“怎么了宝贝?”他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脊,声音放得很轻,怕吓着他:“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
温别宴还是没有说话,默默将他搂得更紧。
余惟立刻严肃认真检查一遍他的腺体,只是一点发情期正常的微红,并没有什么异样。
“宝宝,是不是头晕了?”
得不到回应的余惟有些着急,他想摸摸他的额头:“乖,抬头我看看,是不是感冒了,发烧了没”
“哥。”
温别宴瓮声瓮气开口,热气撒在余惟脖颈,微微发痒。
“我在呢宝贝。”余惟偏过头,轻若鸿毛的吻落在他发顶:“我在,是哪里难受了?”
“我没事,没有难受。”温别宴声音很低,是在这个距离下正好可以让余惟听见的音量:“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你问。”
温别宴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斟酌着该怎么说。
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再开口时,牙关也紧绷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似乎用上了所能聚集的所有勇气。
“哥。”
他说:“之前那些时候我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一意孤行的亲你,抱你,让你标记,逼你说喜欢”
“在我做了很多过分又出格的事情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很轻浮,很随便很招人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