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嫂盯着陈莺,表情有些怔,“那天我在商店看到你了,你在买东西,但是回去的路上我没有看到你,你去哪了?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陈常勇说:“陈莺那天被我接回家了。”
“他肯定去找你了,不是找你,就是找那些东西。”田嫂喃喃道,“告诉我他在哪,那个贱男人,告诉我他在哪。”
陈常勇没再与她说话,只抱着陈莺继续往前走。田嫂抓着他的袖子,“他是不是跟别人跑了!”
陈常勇平稳地继续走,田嫂抓不住他,刚要抬手去抓陈莺的头发,就被脚下的淤泥绊了一跤,摔进泥里。陈莺看着她被淤泥裹住手和脸,身上到处沾着污渍,像是被深黑的手拽住身体,捆缚在脚下的大地。
夜里两人睡在老人家。暴雨过后的空气格外清新,狭小的窗户外可以看到漫天温柔星辰,和一轮半弯的明月。陈莺躺在陈常勇的臂弯里,望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侧过头说:“爸爸,看月亮。”
陈常勇转头看了眼,“嗯”了一声。
陈莺点点陈常勇的下巴,小声问:“月亮好看还是莺莺好看?”
陈常勇收起手臂,把人往怀里搂了搂,“莺莺好看。”
陈莺抿着嘴唇笑起来,手心覆在陈常勇的脸上偏头亲了亲他。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陈常勇的体温高,烘得陈莺的身子也十分温暖,被子里热,皮肤相贴的部位已经渗出汗,但陈莺却伸开腿挤进陈常勇的腿间,细嫩的手指探进陈常勇的衣摆,慢慢摸他的腹部和胸口。
“爸爸。”静谧的夜里,陈莺的声音低软轻飘,像微凉的星光落在陈常勇的耳边。
“我们很久没有做了。”陈莺揉着陈常勇火热的胸口,清清亮亮的眼珠子望着他,睫毛细密,瞳孔浸了倒映月亮的水,嘴唇张开时嫣红湿润,像雨后晨雾里的花瓣。他轻轻抬起大腿挨着陈常勇的腿间,把那休眠的性器官摩得渐渐挺勃,抵住他腿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