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用舌尖舔吸,舌面粗砺,将那朵娇嫩的肉花揉弄出更多汁水,小小一颗阴蒂被噬咬得充血敏感,只是稍稍的刺激穴口便涌出汩汩淫水。
安霏又一次被奚英玩弄到高潮。
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安霏躺在床上发呆,整个人像朵开到荼蘼的花,奚英站在床边,看着他自渎。
浊白的精液射到那朵蜷缩着的粉嫩肉花上,诡艳又淫靡,奚英卧室的窗户没拉窗帘,射进来的灿金光束将他畸形的身体包裹,却又宛如初生婴儿般纯净透明。
结束之后奚英转身准备去找湿巾给安霏擦干净,安霏伸脚拦他一下,又起身拽住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说了些什么。
敲门声在此刻响起,伴着奚英妈妈喊两个孩子吃饭的声音,安霏说了什么,奚英一句也没听清。
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奚英扬声答:“知道了妈,一会儿就出去。”
已经是午饭时候,安霏自然留下来吃饭,两家关系好,只有独生子的奚英妈妈早把安霏看做自己的第二个儿子,对他比对奚英还亲。
“安安刚刚说什么?”奚英目光疑惑地看着安霏,却见他直接拿过床上的内裤穿上,任由流淌的精液将肉花糊住,洇出一小片湿痕。
奚英霎时便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这朵被自己捧在掌心的娇海棠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用那双清艳的眼睛看着自己,重复一遍刚刚没听清的话:“安安不想擦掉,安安想给哥哥怀孩子。”
明明是一具还未开苞的身体,却已经有了这样诱人的姿态。
奚英喉咙滚了滚,强忍着心中簇然烧起的欲望,只克制地吻了吻安霏的唇瓣,“再等等,等哥哥回来。”
他辛苦培育了这么多年的花,只等他最美的时候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