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不过半个月时间,他的生活就天翻地覆了?安霏忍不住鼻酸,他反手搂住奚英,脑海中那些属于裴迟宇的,属于奚英的过往时光来回闪过,让他愈发心乱如麻。
最后,他终是狠了狠心,低声道:“哥哥……我不会再跟他有什么来往了,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重新开始,只当那半个月的分别不存在,他们一如往昔,安霏只是奚英的,奚英也只是安霏的。
没有裴迟宇,更没有别人。
“……可以么?”奚英重新望着他,眼中竟多了几分不确定。
“当然可以。”
安霏愈觉心酸,眼中积蓄许久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流下,他哭着吻住奚英干涩的唇,用泪水濡湿。
……小区绿化一向做的好,树木葱郁,花草繁茂,常有不少人晚饭后会来这里散步。
而此刻少有人至的草丛后,黄杨树下,两道修长的影子纠缠着,缭乱地映在草地上。
安霏上半身靠在树上,纤细的腰身被奚英握在手里,下身粗硬的性器狠狠肏弄着,两人身体相连处早已是泥泞一片。
原本紧窄的小穴被撑开一个小洞,两瓣阴唇被揉弄得殷红肿大,粗壮的柱身进出起初有些艰涩,再到后来被淫水润湿着,便是毫无阻碍了。
他将安霏上身的衣服也撩起来,任由他微拢起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之下,粉嫩的奶尖被凉风一吹便挺立起来,奚英一边操他一边把玩着他一边的奶子,力道也愈发重。
安霏被操的受不了,最后只得狠狠咬住胳膊,半个身子都要倚在树上,另一边没被玩弄的奶尖被蹭在粗糙干枯的树皮上,刺痛麻痒的感觉让安霏呜呜咽咽地低泣着。
湿软的肉道紧得要命,骚红的穴肉宛若无数张小嘴,将奚英的龟头柱身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嘬着不放,不知道过了多久,奚英才低喘着在安霏的女穴中射出来。
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安霏整个人都泄了力气,他软身倒在奚英怀里,两个小奶子都被粗糙的树皮磨成嫣红的颜色,安霏小声抽泣着,双臂搂住奚英的脖子,红着眼撒娇:“好疼……哥哥给我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