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站起身。“不过我拒……”

话还没说完，秦洛差点被对方扔过来的东西砸中脸。他下意识地挡了一下，软绵绵的抱枕掉在了地上。

“……”

他呆立了几秒钟，不忍心看到它就这么被丢在地上，默默地捡了起来。看着“NO.1秦洛”那行字，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苦闷。

“你真的要拒绝？”

自己进到这里之后，龙泽羽第一次在脸上露出了严肃的神色。他站起身，走到秦洛身边。

“以前那个，连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要去争取的秦洛去哪了？”

“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降了，连意志力也被磨平吗？”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刺痛地扎在秦洛的心上。他忍不住吼了出来。

“你懂什么！别随便评价我！”

“这是你重回巅峰唯一的机会。好好考虑一下吧。”

秦洛屈辱地咬着嘴唇，其实对方说得也不算错。唯一的机会，只是要拿肉体交换。

他挣扎着，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遭遇车祸时那种绝望的感觉。不同的是，那时他是要与伤病抗争，现在是要与尊严。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龙泽羽已经凑到了离他很近的地方，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

“我虽然喜欢男人，不过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会对你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

“要不每天改成每两天怎么样？隔一天陪我上一次床。我会努力忍耐的。”

上……床。听到他这么明确地说出来，秦洛羞耻得脸都开始发热。

“闭嘴。”

“睡在我怀里，总比在街头跟流浪汉挤在一起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