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开始，自己的人气迅速下跌。层出不穷的新人，还有一直跟自己激烈竞争的老对手们，把原本庞大的粉丝群体都抢走瓜分完了。

他也一度失落过，现在已经能基本平静地面对这个现实。

除了在传统的X-1洲际赛车这一块，比赛名次占到较大的比重。其他方面……X明星的排位基本取决于直播时的人气。也就是说，粉丝就是生命。

“以前？以前谁不是你的粉丝？”

对方随意地回了一句，让秦洛心里更加隐隐作痛。昔日的光辉这种东西，反差越大，越能压得人喘不过气。

见他不说话，雷名继续发表着意见。

“不过大多数人喜欢的是你风光时的样子吧。我最喜欢的，是X-1水下段设备出故障那次。你待在黑暗的海水里整整五个小时，平静地等待着救援……”

“那五个小时，你一直在收看直播？”

秦洛有些吃惊地看了看年轻人。

十八岁起到两年前，他几乎天天都在进行X直播，很多内容都记不清了。但那次差点死在海里的事故，他是不会忘记的。当时他无视公司的指示，一直开着直播。好在最后没有掉粉，人气还上升了不少，才没有被追究。

雷名的脸有点红。

“别得意，你现在只是个连赘肉都消不下去的大叔！”

“……”

秦洛用力一扔手里的瓶子。教练不准他喝任何带糖分的饮料，水里只添加了些盐分和维生素。

“闭嘴，继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