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很多年积累下的眼泪全部流尽，叶陌蜷缩在顾齐轩怀里，边被他亲吻着，边哭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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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身上伤痕的来由。”

两人靠在床上，被顾齐轩紧紧地搂在怀里，叶陌断断续续地，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他咬着牙，发着抖，即使所有的一切已经过去很久，到了终于可以说出口的时候，想要全部诉说一遍，对他而言也是种煎熬。

但至少他有了个可以倾诉，而且想要倾诉的对象。

顾齐轩抱着他，将自己的拳头捏到了指尖发白的程度。他恨不得代替叶陌去承受这些痛苦的往事。恨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还没有认识他，不然就可以早一点守护着他了。

“我想看看你身上。”

“不要……”

叶陌拉紧了睡衣，男人亲了他一下的双唇。“乖，我不会做什么的。”

叶陌感觉自己现在在顾齐轩面前，好像变成了个人。犹豫了一下，竟然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他红着脸，慢慢解着扣子，脱下了上衣和裤子。只剩下了内裤。

顾齐轩小心地抚摸着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胸前的，手臂上的，大腿上的，忽然低下头，吻了上去。

“你做什么！”

叶陌连忙闪躲，却被对方压在了身下。“混蛋，不是说不会做什么的吗？你骗我！”

“我只是改变主意了。”

一条又一条，顾齐轩挨个亲吻着那些丑陋的伤痕。不仅不嫌弃，而且非常有耐心地持续了很久。

“……”

叶陌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他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爱哭过。从男人的动作里，他感受到一种温柔的力量。那个力量将自己整个人包围起来，觉得又安心又舒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