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疑惑地看向陆恒身后,用手指着办公室的大门,“是师哥……”
却没想到,陆恒直接一个反手将锁芯暗上插着的钥匙给掰折了,这下子除了锁匠谁也打不开这扇门。
他用手揽着楚倾的肩膀带着他向前走去,“听错了,里面可没人。”
办公室里,林醉竹晃动了半天门把手,也没能将门打开,一脚踹在门上,疯狂怒吼,“陆二!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这个时候,楚倾已经跟随着陆恒来到院子,听见吼声,他蓦然回首,“是师哥,他……”
“人到三十,总有点欲求不满。”陆恒从容不迫地给楚倾拉开后座车门,一身的绅士气度,“必要时,给他一点男人应得的宽容。”
西城这边可以说得上是满载而归,而东城那边可以说得上是腥风血雨。
同样是私人医院,同样是特护病房,顶层上空就如同压抑着狂风骤雨,医护人员经过时,都恨不得将脚步放的比羽毛还要轻,简直是喘息不过来。
“滚——!”轮椅上的傅宵烛将面前几十瓶香水小样全部都从柜子上扫下去,脸色铁青,宛若海底火山喷发一样,“不是这样的味道!再给我去找——!”
易言和其他几个手下已经承受了半个月的折磨,傅宵烛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按照他的描述,去找那样的香水。
他们已经将市面上能买到的所有香水小样都送过来了,但是无论名贵与否,下场全部都是被傅宵烛砸个粉碎,根本就没有他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