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但偏偏面前这个人是傅宵烛,是名副其实的暴君。
傅宵烛的眉头拧在一起,只打量了一眼就失去兴趣,连言语都是冰冷厌恶,“脏死了。”
“把她这身衣服扒了,然后给我丢出去。”
“傅董!”唐千妍简直是花容失色,在保镖手中不断挣扎,“傅董——!”
她被保镖们拎着衣领倒拖在地面上,拼了命地想要向傅宵烛解释,“原本要嫁给你的是我啊……是……是楚倾他顶替了我的位置,跟您八字相合的人实际上是我!”
然而直到私人病房的大门在唐千妍眼前咣当一声关上,傅宵烛都始终坐在轮椅上,不屑于分给她半个眼神。
护士服被撕扯成破烂抹布一样挂在身上,几乎是衣不蔽体,来来往往的视线不断扫射在身上,就如同刮骨刀一样刺痛。
唐千妍的人生当中还从体验过像此时此刻这般的羞辱,豆大的眼泪不断在眼眶当中打转,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一双粉拳死死攥紧,用力到肌肉颤抖,她充满怨恨地抬起头,眼神几乎要将病房门板给洞穿。
楚倾,你给我等着——!
病房内重归寂静,傅宵烛就如同头痛一样捏了捏自己的坚挺鼻梁,询问站在一旁的易言,“怎么溜进来的?”
他这语气,就仿佛是问自己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