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还拿着那把扇子。
余玖本想调侃他怎么还留着那把扇子,想想还是忍住了,摇头道:“不热。”
就是有点犯困。
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
可能是临近发情期的原因。
发情期……想到这几个字,余玖就满心的郁闷。
除了分化之后第一次生理期,他没有让自己再出现过那种狼狈的状况,可最近几个月,虽然有药可以控制,但还是有一些先兆症状越来越明显。
他转头打开自己随身提着的塑料袋看了看。
塑料袋里的东西不多,几本书,手机,和黑色的药瓶。
看到那只药瓶,余玖稍微安心,很快又有点忧心。
因为篮球赛训练,他用药的频率越来越高,已经违背了医生让他控制用药的医嘱。
他拿出手机,想给厉呈轲发条消息,打开会话框他又犹豫了。
可能会挨骂,算了。
篮球赛结束之后再说吧。
他又把手机塞回了塑料袋。
翟迟看着他一系列动作,有些不明所以,却也没多问。
一个小时后,大巴车抵达目的地。
一群人站在已经被安排好的“宿舍”前,集体傻眼了。
罗立恒也不例外。
看着前面大气又华丽的旋转门,罗立恒转头对司机师傅道:“刘师傅,你是不是开错地方了?”
其他人也朝他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