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余玖在国内怎么样,分化了没有,会不会也分化成了一个Alpha?
会不会也被隔离?隔离的话,他妈妈会好好照顾他吗?
或许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只是没有人可以想的时候,只能想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伙伴。
但他确实想了,想了有很多次。
从决定要回国找余玖之后,好像就总是在想,易感期外的时间,也在想。
余玖这个人,怎么能这样让人念念不忘呢?
如果现在不是在教室,他一定把人扑倒,狠狠地亲他。
好像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发泄他在听到余玖这番话之后心里深深的悸动。
余玖没搭理他后面的话,开始专心做题。
教室里的人好像已经习惯了他们俩有事没事就粘在一起,连班主任都不管了,其他人也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见了。
能怎么办?体力拼不过,智力也拼不过。
于是,放弃治疗,直接躺平。
然而俗话说得好,秀恩爱死得快,没过几天,两个人就遭报应了。
大概是有些事不能念叨,总有玄学冥冥中促使一些扯犊子的事变成现实。
星期六的早上,余玖被生物钟叫醒,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自己被置身在了一个酒窖里,浓郁的酒气冲得他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但他没有第一时间醒过来,因为一些熟悉的东西,他整个人像被置身在温度适宜的温水里沐浴一样,舒服的第一次生出了赖床的想法。
直到他感觉到后颈湿漉漉的,有人在啃他的腺体。
夏末秋初这两天,晋沂市下了一场大雨,持续了一个夏天的高温被一场雨冲刷,气温骤降,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盖上了一层薄被。
蒙住的空间似乎更容易让信息素发酵,两个人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本来是旗鼓相当和谐相处,今天早上却被Alpha的信息素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余玖被一阵刺痛惊醒,猛的缩了缩脖子,转头对上一张无限放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