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还是段誉小时候给父母留的位置。
但却迟迟没人住进来。
后来段誉就将这个位置的大门关闭,而路远白就像个偷心撬锁贼一样。
在不知不觉间,就将那把锁堂而皇之的撬开,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一屁股坐在了那个位置。
别人质问为什么闯进我的生活,好似还会仰着小脸不知悔改道:“是我干的,怎么了?!”
路远白毛绒绒的脑袋,在段誉肩上胡乱的蹭着,十八岁的小少爷在撒娇这方面可以说是无人能敌。
这一套功夫,在小时候帮助路远白逃过了无数次的打屁股。
他也时常跟自己亲近的人这样,因为会显得他在乎的人也在乎他。
这两天冷战路远白说不想段誉肯定是假的,他对感情十分在乎,同样心里也有着不安,害怕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害怕他在意的人对他无所谓,只有跟人亲密接触才会消除心中的惶恐。
段誉被路远白的脑袋蹭的肩颈泛痒,随后伸手抬起路远白的脸颊,打算查看一下路远白的鼻子。
路远白趴在段誉肩上一开始不愿意动,段誉碰他,还在段誉肩头来回躲。
“让我看看。”
听到老婆说话,路远白这才抬起头。
果不其然,刚才因为两人猛地撞到一起的缘故,路远白的鼻尖红了一片,一双桃花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段誉。
就好似森林中迷失方向的小鹿一样。
段誉瞧着他,路远白皮肤白,磕了碰了就很容易显现出来。
瞧秀气高挺的鼻梁泛着红,段誉眸光微暗,薄唇吐出两个字,
“娇气。”
路远白一听可不高兴了,小嘴一瞥,好似都能挂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