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从未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路远白垂着眉眼:“段先生您也是聪明人,也应该知道及时止损是好事。”
段誉冷眼看着路远白,他们之间根本没法两清。
“我们之间无法两清”段誉目光危险的好似恨不得吃了路远白一般,“也不喜欢你现在称呼我的口吻。”
路远白:“段先生我想您是会错意了,我一直如此。”
现在的他和以往一样从未改变,改变的是没有记忆之后的路远白。
协议结婚的这五年来路远白一直这样称呼着段誉从不越距,相较那几个月的老婆,段先生这个称呼应该更让段誉熟悉才对。
但段誉听后却很是厌弃。
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变得不是他路远白,而是段誉,路远白现在没有之前那三个月的记忆这样称呼他合情合理完全没有问题。
毕竟段誉没有办法要求根本没有记忆的路远白接受他的感情。
那是卑鄙自私的……但他段誉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路远白亏你说的出来。”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线在空荡的病房内响起,“协议中你和我之间本就是不同阶级不对等的,而你现在拿你口中完全没有记忆的三个月去跟我算两清,路远白……”
段誉俯下身,危险的逼近对面的青年,“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路远白心里猛地咯噔了下,男人突然的进攻让他忍不住向后仰去,微微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