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
护不住她!
可是在这個院子里,若是连宁顺候都无可奈何,她又有何法子?侯府上下这么多人,她们主仆俩搓扁捏圆的不就只能由着旁人。
宁顺候不敢去看乔荨凤,只能微微的将头低下。
看着苗头不对,便是连乔文柄也不再说话。
老太太的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搜屋子的人很快便回来了,有个檀木箱子正好放着乔荨凤的银钱,里头的现银已经不多了,只剩下四定,还有下面压了几张银票,共有三千两银票。
老太太瞧了一眼冷哼一声,她以为戏班子有多能挣钱,原来也不过如此,也就是比寻常人富贵一些罢了。
老太太让苗嬷嬷端了檀木盒子送到乔荨凤跟前,“你瞧瞧数目可对?”
乔荨凤的脸憋的有些红,她平日里出手阔绰,旁人不知道底细,自会猜想戏班子腰缠万贯,如今被人连家底都掀了,尤其是老太太的那一声哼,更是让她难堪。
在众人的注视下,头一次簌簌的落了泪,一边用手慌乱的擦着,一边点头算是肯定了。
原本跟个落汤鸡似的月芙,瞧着乔荨凤一落泪也顾不得自个身上了,赶紧跪着挪在宁顺候跟前,“求侯爷可怜可怜我们姑娘吧。”
宁顺候被老太太瞪的不敢说话,看乔荨凤落了泪,心如刀绞。如今被月芙哭的更是心烦意乱,甚至有些口不择言,“母亲,您就这般容不下凤姐儿?”
“我容不下她?”老太太陡然抬高了声音,一脸的不敢置信,明明夏日里热的人发慌,此刻却冷得让人咳嗽起来。
苗嬷嬷皱着眉头,赶紧帮老太太拍了拍后背,满脸的不赞同,却也不能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