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偏生也不好亲自出面,有些话说的重了就好像以权压人一样,再来她又是女眷,这么办事只会让人厌恶。若是一个不注意,反而起了反作用,让人连带也厌恶了乔文清。
所以,乔故心既要表现的重视此事,又不能惹了对方,便想着给女眷送礼。
这礼自然是不能贵重,但要新奇。
家眷那边突然得了侯府的东西,必然是要同京兆府尹说的,他们很自然的就猜到了这个案子上了。
让人家办事,礼多人不怪。
与其表现的说就跟求人一样,倒不如说是抬举。
其乐融融的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
无论是谁想打侯府的主意,乔故心自不会让他好过的。
温温柔柔的,却办着最狠的事。
若是京兆尹上道,不定还能查出几件,不该言说的丑闻出来。
乔文芷想明白了之后,只佩服乔故心为人处世老道,姨娘让她跟乔故心好好的学掌家,真真是让她受益匪浅。
京兆尹那边动作倒是快的。
下午的时候,便将消息说来了。
也是户部解侍郎倒霉,遇见了这么一个蠢货。
解公子因为乔文柄被撵出来了,他肯定要做点小动作的,便让人打听侯府的动向。
谁知道这赘婿也是个蠢的,也不知道向他打听事的人是谁,尾巴便翘起来了。
觉得这是他发达的门道来了,这要是能做了什么大官的心腹,必然是能飞黄腾达的,到时候银钱自然不愁,活着也风光。
当赘婿的气,也一并能发出来了。
被京兆尹查出来了后,肯定把消息送到侍郎府了,你无端打听侯府的事做什么?而且还是在入口的东西上打听,这一个闹不好万一出了人命,谁人能负责的起?
户部侍郎却是什么事都没做,却咬了一嘴的毛,心里肯定是要呕血的。
下头人禀报的时候,乔故心在顾氏屋里,顾氏听了直笑,“估摸侍郎府今夜都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