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音刚落,沈秋河突然停住也喊了一声,“王四。”
两个下头的人同时进来,不解的看着气氛不对的两位主子,沈秋河摆了摆手,“下头有人闹事。”
这街上人多,手脚不干净的人自也有。
他们的位置临近街边,外头的声音沈秋河自然也能听的见。大约是在大理寺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已经养成习惯,即便是用茶的时候也喜欢耳听八方。
这种小事大理寺自然不用管,可是不巧碰上了那自也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王四一听沈秋河的吩咐,随即点头,直接掀起了窗户,从上头跃了下去。
突然透风,吹的乔故心打了个喷嚏,沈秋河的视线重新落在乔故心的身上,“他就是粗鲁,下次我定说说他。”
而后又扫了一眼念珠,“我还有话没说完,县主这般没耐心吗?”
被沈秋河这么一打岔,乔故心的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大,给念珠使了个眼色,随即坐了下来。
沈秋河将礼单合上,自也不会再念下去,惹了乔故心生气。
他端起乔故心的茶杯,重新换上了热茶,“县主不必愤怒,我拿这礼单过来并非是要故意羞辱县主,只是想私下来问问县主,这些东西够不够县主走镖的?”
这种事,想来也是不能直接问顾氏的。
乔故心猛的抬头,随即冷笑了一声,“你我尚未成婚,沈大人管的似乎有些多。”
沈秋河摇了摇头,“县主这又误会我了,我只是提前做好准备,免得我到时候连自己的内子都养不起。”
看到乔故心拿了那么多东西给褚翰引,沈秋河心里总是不舒服的。从前他屡次提醒,乔故心却没当回事,现在他不说了,乔故心不是愿意给褚翰引花银子吗,那他就多准备些,花,使劲花。
乔故心到底没忍不住,重新站了起来,“沈大人有心了。”
其实当沈秋河将礼单念到一半的时候,乔姑心心里便有数了,这份定礼必然是重的很。
她生气以为沈秋河这是在给何氏出气,毕竟当初退婚侯府多退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