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话是如何说的?”思元公主不解的问了句,怎么就不用跑两趟了?
褚夫人笑着说道,“臣妇老家拢城,送来了今年刚晒好的金银花,臣妇正好要给公主和国公府送,这般一趟便成了。”
虽说金银花常见,可拢城一带的,还是很有特色的。
听了褚夫人这话,思元公主却不吱声了,从前也没见着褚家走动,今年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何氏在旁边擦了擦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我们可真是有福气了,不瞒夫人说,我还从未用过拢城正儿八经产的。”
便也就是直接说,褚夫人今年特殊。
褚夫人也不见尴尬,掩嘴轻笑,“那夫人尝尝,等着若是用着好了,明年我再让人送来些。”
左右金银花又不贵重,拿着这东西走动,就是御史台的人也不可能怀疑其他。
说完后,褚夫人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也不怕公主和两位夫人笑话,我们家翰引也大了,可却还没有议亲,臣妇这才多走动。”
意思也很清楚,如果有知道的好姑娘,可以给说说亲,毕竟,官媒再厉害,也不能将京城的姑娘都说完了。
再来,这说亲还说完有一点要注意的,不是说相看的好就成了,万一有人故意使坏,坐在那家使劲的说坏话,好好的姻缘不就散了?
褚夫人这算是为了说亲,铺路了。
听着褚翰引要相看姑娘了,乔故心眼神微动,随即坦然,褚翰引的年龄,确实是到了成家的年龄了。
听褚夫人将话说明,思元公主不由的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巧了,国公夫人还与本公主提,要为沈大人纳妾的事,这褚公子又要说亲,今年的喜事可真是多,且都让我碰着了,大吉大利。”
听思元公主说,何氏准备给沈秋河纳妾了,这意思是求在了公主跟前了?褚夫人有些担忧的看了乔故心一眼。
思元公主笑了几声以后,随即说道,“若是父皇知道沈二夫人的秉性,不定就后悔赐婚了,要我说,留着这样的妇人在院子里总是祸害,倒不如早早撵出去的清静,再为沈大人纳上几门妾氏,国公府才是正道。”
一听思元公主这都指着鼻子骂乔故心了,褚夫人不由的欠了欠身子,随即笑道,“公主言重了,圣上自然是圣明。”
能赐婚便说明,是认可乔故心的。
听褚夫人为乔故心说话,思元公主脸色随即沉了了下来,“褚夫人这话说的,是我了解我父皇还是你了解?”
公主都说圣上后悔了,那就是后悔了。
褚夫人被思元公主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能讪讪的说了句,“自然是公主说的是。”
思元公主这才满意的点头,而后转头看向乔故心,“瞧着便不是贤良淑德的人。”
乔故心一直屈膝,此刻腿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听了思元公主的话,随即站了起来,“公主这话说的让臣妇不懂,国公府如何,便是连良娣娘娘都没多问,您这么贸贸然的出头,倒让臣妇误会了!”
人家良娣还是何氏的侄女,人家都不问国公府的事,她一个外人在这打抱不平的做什么,莫不是比侄女还亲?
那,只有是亲女儿了。
这般,可是霍乱皇族血脉的大罪。
褚夫人低头轻笑,只觉得痛快。
这思元公主说话太难听,一点教养都没有,活该被刺这么一句。只是,却又有些担忧,这般言语,怕是会惹怒思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