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何时变的这般胆小怕事,你且放心,我定能为阿姐出头。”乔文清不由自主的摇头,今日思元公主砸的是乔故心的马车,若是放任不管,明日就能找人打乔故心。
此风,不可涨。
乔故心扑哧笑了出来,“我自然是知道,我的阿弟是个有本事的。”
而后拍了拍乔文清的肩膀,“我心里有数。”
正在这个时候,褚翰引从里头跑了出来,“给乔大姑娘喝文清陪个不是。”不管怎么说,今日是褚家约人家过来的。
乔文清拍了一下褚翰引的胳膊,“褚兄说这话就见外了。”
思元公主这么跋扈,褚夫人也不能正面忤逆。
“那你们先聊着,我回去了。”今日褚夫人当着乔故心的面让褚翰引相看,在乔故心看来自然不只是思元公主的缘由,看褚翰引过来,自也没有多言。
褚翰引愣了一下,而后笑了笑,“乔大姑娘定是听不得我们男子之间的话,是我疏忽了,等着得空咱们弟兄们再聚一聚。”
而后看向乔故心的马车,“不过乔大姑娘现在也不好回去,我重新赔乔大姑娘一辆马车。”
乔故心跟乔文清两人同时摇头,褚翰引却佯装生气,“若是连马车我都不赔,那我心里如何能过意的去?”
看褚翰引坚持,乔故心便也只能答应。
褚翰引赶紧转头交代,不消片刻,新马车便被推来了,重新架在马背上,瞧着真正合适,“那乔大姑娘慢走。”
乔故心微微额首,便离开了。
褚夫人的马车其实就在酒楼外头,褚翰引完全可以让褚家人先送乔故心,可是,终归不合礼数。
人家沈家夫人,凭何坐褚家的马车?
看着乔故心走远了,褚翰引手搭在乔文清的肩膀上,“陪我喝一杯?”
就在聚文馆内,多是一些文人吟诗作画吃酒的地方,在这里,总是比旁的地方让人觉得舒坦。
乔文清随即点了点头,“好。”
正好,他的心里也不痛快。
不远处,沈秋河将这一幕收在眼底,冯兆安的消息自然是送到了大理寺,沈秋河急匆匆的赶来,瞧见思元公主发疯,随即吩咐王四,为乔故心准备了新马车。
只不过,乔故心似乎并不需要。
王四在旁边看的着急,“主子,您怎么不走的快些,不然也不能让褚家那小子抢了先机。”
也不知道沈秋河在这愣着做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就不能勇敢些上前。
沈秋河回头瞪了王四一眼,“聒噪!”
说完看了那马车一眼,倒是瞧着花了大价钱了,看着这马车招摇的很,思量片刻让王四还是退了吧。
良久后,突然问了王四一句,“褚翰引这么气褚夫人,为何?”
不等王四回答,沈秋河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不必回答,我明白。”
听着沈秋河自顾自的回答,王四只是满头的疑惑。
马车内,念珠瞧着乔故心被掐的通红的手,有些愤愤不平,“主子,您说就没人能管管思元公主吗?”
就由着她这么胡闹?
乔故心伸了伸手,“无碍的,又不是什么大事。”